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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笔者于二零一六年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昆明市看守所,亲身经历了中共变态的、非人性的管理。现向全世界呼吁关注此看守所。只要它存在一天,中国的劳奴市场将兴旺一天。
中国的劳教所解体后,并没有让与之相关的看守所、拘留所衰退,反而更加昌盛。与其说它们是执法机关不如说它们是劳奴市场。
中国对警察的考核是有指标的,并且与工资和奖金挂钩,这是众所周知的。他们为了完成指标已达到了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地步了。这与现中国遍地的劳工产品有关,只要能抓到人就可以低成本的生产出廉价的产品。而这些人又听话又稳定又不存在跳墙的问题。也许你只是为了讨要工钱与对方发生了争执,等待你的是寻衅滋事罪被逮捕;也许你只是想从你家里带一把刀具去乡下作为农具,由于走背运被所谓的执法者盘查与之争执两句,你却因此被以妨碍公务被逮捕;或者你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因为打架被逮捕等等。反正甭管你是擦皮鞋的、还是摆地摊打气球的、只要警察未完成指标你就可能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因为只要把你弄到看守所就可以卖得几千元,如果再能成功判刑就又可以卖得上万元。这样的劳奴市场生意能不红火吗?中国从食品、衣服、鞋子、假发、卫生筷、餐巾纸、玩具等等都有可能是劳工产品。无不沁透着血与泪!
而昆明市看守所就是一个典型的地下黑工厂 ,在此羁押的嫌疑人通常是一年左右的居多,还有长达四、五年的。当然不用说你也知道这些嫌疑人为警察创造了多少财富。这里的姐妹除了有工作组的来检查及元旦、过年有休息外几乎没有休息。当然这样的所谓检查也是事先打过招呼的,来之前它们已把违禁品收拾的干干净净,每个警察都是如此的配合,戏一演过那里的姐妹将承受更加繁重的任务来弥补警察的损失。
那么是什么产品让它有如此的生命力、持久力,它就是我们经常看到的人行树上挂的彩灯,它应用广泛(大楼、酒店、酒吧、众多的经营场所等),就是这样的一种有毒的、对环境严重污染的一次性垃圾大量的从同一个地方“昆明市看守所”源源不断地供应着。经常还有国外的订单,特别是元旦、圣诞之前。
这里的嫌疑人(劳奴)被每天强迫工作十个小时之久。每个监室每天大约要完成一万八千个灯泡(一个监室多则十八个人、少则十四、五个人)。每天把灯泡均摊到每个人身上,从穿灯、上灯、拉段子线、编线、搅线、验灯等工序全部都由这个监室的姐妹完成。完不成的等待是双班——体罚(晚上不许睡觉三个小时零二十分钟,让你来回走),同时天天被罚打扫卫生、抬马桶。如果整个监室三次完不成任务的有可能被罚停电视、停晒衣服、停买生活用品及小食品(包括不许买卫生巾、卫生纸、牙膏等),同时不许刷卡买加菜。并不是被罚就算了,而是罚了也要让你补上所规定的任务。这些所谓的警察却得意的扬言:我有一万种办法收拾你,有的是办法。
姐妹们白天小心翼翼辛苦的劳作,忍受着剥削,晚上看着长满血泡的双手(有的手指已变形;有的食指已残废;有的手指红肿有瘀血、淤青;有的皮肤过敏全身红肿;笔者的左手食指、中指严重受损),老的少的抱在一堆痛哭,还不可太放声,否则被巡控的点名,就又被罚打扫三天卫生。她们擦干眼泪低声唱着:穿不完的灯泡;吃不完的水上漂;穿不完的段子线;站不完的双班(根据丹顶鹤所改编),继续站双班迎接明天新的剥削。为了把灯上到位她们经常做一个危险的动作,把灯泡放到嘴里用牙去咬。一个老人就因用牙咬,把灯泡咬碎了,导致满口鲜血。狱警不但不带老人去医院就诊,反而强迫老人吞下一捧韭菜(她们不敢带去医院,怕曝光她们的恶行,引起公愤)。一个星期后老人的喉咙化脓,疼痛的无法说话,居然无人问津,老人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忍着剧痛把化脓的部位抠了出来,里面还有用肉眼可见的血红碎玻璃。这样才算捡了一条命!就这样你却经常听到的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用钳子上灯也好,还是用嘴咬也好,反正我只管你交出来的是成品就行。”
无论冬天还是夏天被关押的姐妹们大部分都是用冷水洗澡,就这样有的排、有的监室每天只供应一个小时左右的冷水,多数人连碗都洗不上,更不用说洗澡洗衣服了。每天八次的点名,其中一次是夜里三点,两次要求脱裤子所谓的体表,并要求在押人员大声的喊:“警官好,准守规定、服从管理。”
笔者呼吁公众关注昆明市看守所及与其长期合作的昧着良心赚钱的灯泡老板-----江老板,一个浙江口音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呼吁曾经在昆明市看守所受过迫害的同胞们提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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