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23日星期五

从不许找北京律师说起 / 文/他山、一言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所有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审判的案件无一不是非法的,都只是走形式。中共非法审判法轮功学员的目地就是想以法律的形式把它对法轮功的迫害合法化,以欺骗外界。本来就是违背宪法、根本没有法律依据的迫害,却要用法律来装点门面,这本身就是流氓无耻的。

随着世人对法轮功真相的了解,特别是被迫害者家人对自己亲人因修炼法轮功受到迫害的认识加深,越来越多的家属在用法律的形式聘请律师为自己的亲人做无罪辩护。虽然中共610操控的所谓“庭审”是走过场的骗局、刑期早已被中共的政法委和610事先内定,但法轮功学员还是要做无罪辩护,为什么?做无罪辩护绝不是对中共庭审的承认,也不是对中共法庭抱什么幻想,而是让旁听者和公众更清楚的看到,法轮功学员所做的一切合情合理合法,而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则是严重的违法犯罪。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邪恶的,但其却一直在掩盖和抵赖。因此面对法轮功学员找律师和当庭讲真相,那些跟随中共江泽民集团搞迫害的人极其恐慌。当前还有一个奇特现象,那就是,如果聘请的律师来自北京,地方法院就更加惊恐。为什么?因为外地害怕北京?北京律师更能抓住关键?地方势力不容易整倒北京律师?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让我们来看看两个事例。

据明慧网七月十六日的报道,二零一零年四月五日,福建省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张丽玉在给路人讲述法轮功遭受中共迫害的真相时,被警察绑架。四月二十一日,又被非法批捕,现被关押在永泰县看守所,面临非法庭审。张丽玉的家人为她请了北京的律师。

福州市永泰县法院法官鄢行暖得知给张丽玉聘请的是北京的律师时,就说: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请外地律师,只能请本地的律师。张丽玉家人要求法官拿出不允许委托外地律师的法律依据,鄢行暖拿不出法律依据,就又变换了口气说:我们和你商量一下,是不是就请当地的律师就好,或者我们给张丽玉指派律师,还不要钱。配合我们,在庭审量刑时,我们会考虑的。

张丽玉的家人拒绝了,坚持要找北京律师。鄢行暖于是找来了法院领导,该领导对张丽玉的家人说:给你一个星期考虑,把律师换成本地的,如果不换律师那我们就延期原定于七月二十日上午八点三十分的开庭时间。

象这样的事件还不止这一个。就在四天前,也就是七月十二日的明慧网的报道中,还有这样的一件事,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吉林省舒兰市法院法官王钰霞通知法轮功学员高玉香女儿到法院,威胁她说:“你们不许找北京的律师,我们给你找律师。”高玉香的女儿说:“我信不着你,再说我钱都花了,你能给我负责吗?”而法官却让高的女儿签字写“同意不找北京律师”,高玉香的女儿不签,他们说:你不签我们给你签。高玉香的女儿说:不允许,你要作假我就告你们去。王钰霞威胁说:“你要找北京律师,开庭我就不通知你!”

在这两个案例中,我们分明看到中共地方法官们的惊恐,好象请了本地的律师,法官们就能完全操控案件的发展似的。

首先,我们应该注意到,撇开律师问题,先看看对法轮功审判的案件是否合法。按常理来说,如果是合法的话,请哪里的律师都应该是一样的。你法官不就是应该根据证据和对事实的确认,以法律裁决吗?那就由控辩双方去辩论、摆事实、摆依据吧。在这种情况下,哪里的律师都一样。可是要是不合法的话呢?明明人家没有犯罪,但是法院根据上级、上级根据中共610的要求内定庭审程序和结果,法官必须判法轮功学员有罪,否则就是违反了违背天良的党性、违背了610犯罪组织的意志,就是犯了讲政治不讲真相的政治错误。

这也就是说,中共法官们之所以在涉及法轮功的案子上不敢让自己不了解底细的外来律师做辩护,本身就说明他们自己猫腻、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都是违法的,那么涉及的所有的法轮功类的案件也就统统都是非法的了,这是大前提。在这个大前提之下的“庭审秀”也是在违法进行着。在中国的法律上始终都找不到任何一条可以为法轮功学员定罪的具体的法律条款。这些被绑架和非法批捕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是出去和人讲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或宣扬一下法轮功的对人身心对家庭和社会的好处,这都构不成犯罪,因为中国的宪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制造借口、明火执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共、追随中共搞迫害的那些个人、组织、机构,才应该被追究法律责任,并受到良心、道义和天理的惩罚。

明白了这些,我们就比较容易理解地方法官为什么惧怕外来的律师为法轮功学员进行辩护了。

再来看看北京的正义律师本身。从已有的一些辩护案例看,这些律师在对法轮功案件的整体把握上不只局限于中共610设定一些所谓法律细节来请求法官作出减免或轻判的辩护,而是从根本上彻底否定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并从法律角度作出专业阐述——证明了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非法,那么当然就能说明法轮功学员当无罪,不但无罪,而且高尚。所以他们甚至还都进一步论证法轮功学员的言行对社会的安定以及道德回升方面的巨大作用。这些也是令中共地方法院最为害怕的,因为中共最害怕人们讲出真话、听到真相、用良知面对事实。

就拿二零零九年北京律师为舒兰法轮功学员杨俊崎做无罪辩护的案件来说,当地法院为了不让老百姓知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派了六十多名政府官员充当旁听群众参加610导演的庭审秀。北京律师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从法理的角度阐明法轮功学员不具备犯罪的四个要件,并揭露了舒兰市法院执法犯法的犯罪行为。参加庭审的六十多名充当群众的政府官员听了北京律师的无罪辩护无不窃窃私语,哑然失笑,舒兰市法院的非法开庭成为笑柄。

这里不是说地方的律师不具备足够的专业素质。事实上,在对法轮功迫害之初,中共就已经采取种种方式告知律师不得为法轮功学员做辩护了。在这种情况下,至今绝大多数地方律师或者自身还不明真相、对法轮功有误解,从而对于法轮功学员的案件连接都不敢接,或者出于对自身的保护而不敢接法轮功学员的辩护案件——在当今的中国,地方当局耍起流氓来,可以很轻易的在对律师进行年审时做出吊销他们律师执照的决定,而他们想吊销北京律师的执照就难多了,因为这容易把这一违法事件引起国际性的关注,从而使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自我曝光。而在北京以外的地方,律师们受到的阻碍就要多一些。其实这不正是律师在这场迫害中受牵连、被裹挟的一种体现吗?迫害的全民性是这场迫害的三大特征之一。十一年来,不仅仅广大法轮功学员受到迫害,所有没练法轮功的中国人也都受到种种强制、威胁和政治压力。

北京的正义律师们深知,中共不许为法轮功学员提供法律援助的决定从根本上是错误的,是违法和违宪的。他们敢坚持,他们甚至能在相应的刊物上,或他们自己组成的协会里就这一问题提出郑重的质疑。北京是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非法的事件经精通法律者的聚焦和质疑,会更加广泛的转播,而真相的流传是中共最害怕的、最经不起的。

那么如果当事法轮功学员家属真按照地方法院所说、听任他们免费给法轮功学员指定律师,会是什么后果呢?在中国,谁都明白,那些被地方政府指定的律师都是跟党走而不按法律走的——他们不与“610”和内定结果保持一致,他们能被指定吗、能被610和与610保持一致的法院当局信得过吗?

笔者曾遇到这样的一件事,有一次和法官、律师们在一起赴宴。法官当然是居中坐下了,律师侍之真的就如下级对待上级。这其实在中国是见怪不怪的事情。按理说,律师与法官是两个不同的职业,无所谓上下级之说,没有必要这样毕恭毕敬对待的。酒喝至酣处,一律师对法官说:以后还得指望您给几个案子办。又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法官可是俺的父母官。这法官随口说:还别说,还真有一个案子,你得想想办法。我住的小区里有一邻居,他儿子把人打死了,怎么着也不能判死刑,你给辩护吧,就按“过失杀人”办吧。

这样的事例在中国是司空见惯的。你和法院没有关系,你让他给你指定辩护律师,哪有那样的好事?法官所说的指定免费的律师,甚至还说在量刑时可以从宽,这说明什么?不就是说明他们在庭审秀上演前就操控着整个审判吗?

可喜的是,随着法轮功学员坚持不懈地讲真相,全国有更多的律师在看清真相、用律师的良知来主断自己的选择,外地律师经手当地法轮功学员案件在逐渐增多,为中共做秀的违法法官们已经到了十分尴尬和恐惧的地步。

所有跟随中共、跟随610,妄图利用法律的形式使这场迫害合法化的流氓闹剧已到了该收场的时候了!

2010年7月20日星期二

九九年“七·二零”前后的历史见证 / 文/长春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一些不了解法轮功真相的人被中共邪党的造谣宣传蒙蔽,以为法轮功的信众太多,又敢于直言上访,才引起了中共邪党的不安,所以镇压在情理之中。先不说信众多、敢说真话就暴力镇压对不对、在不在情理之中,本文只想通过回忆笔者在九九年“七·二零”前后吉林省长春某炼功点和省市政府门前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澄清一个事实,即中共迫害法轮功酝酿已久,从一九九六年开始,就一直不断的采取明里、暗里各种手段所谓调查法轮功,旨在寻找借口、抓住把柄加以陷害。找不到借口、抓不到把柄,就故意制造、挑起事端,给人以法轮功闹事的假相,借机制造谣言,欺骗群众,混淆视听,为其残忍的暴力镇压盖上一层帷幕,耍流氓还要装门面。其实,翻一翻中共近百年的历史,这种一面造谣欺骗、栽赃陷害,一面暴力镇压的流氓手段经过反复运用,已经非常熟练了,熟练的让生活在邪党文化中的百姓习以为常,麻木的不想再去质疑和思考,而且,被洗过的头脑已经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今天,我们利用“七·二零”的机会,就是要还原历史真面目,揭穿中共邪党的谎言,让广大世人明白法轮功真相,让善良人得救,让邪恶灭尽。

接连造访的不速之客

九八年夏,我开始到离家最近的吉林大学文科楼炼功点炼功。随着大法洪传,入道得法的人越来越多,炼功点很快就搁不下了。有些离家远一点儿的老学员就在自家附近又成立起新的炼功点,记得先后分出来两个新的炼功点。

每天清晨四点半,我来到炼功点的时候,总有几位老学员已经在那里静静的打坐了。我也随着坐下,开始炼功。那时炼功很容易入静,那种轻盈美妙的感觉真是好啊!五点半,大家陆续都来了,静功也炼完了。音乐响起,大家齐刷刷的站好,随着李洪志师父的口令,和着悠扬舒缓的炼功音乐开始炼动功。炼完功,大家三三俩俩静静散去,一片祥和。

九九年六月以后,炼功点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就站在我前面。后来才知道他是便衣,不是来学功的,是来执行任务的。炼功点的学员谁也没有在意他,辅导员照样耐心的教他动作。他从不早来,经常来晚,抱轮做不完就走。我常常是一睁眼看见他在我前面,炼完功一睁眼他已经没影了。随后,还来过另外两三个便衣,拿着照相机、录像机照相、录像。

六月末,我们单位书记也开始光顾炼功点了。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也是我们单位的,炼完功我们一起往回走,我还挺高兴,以为书记也来修炼了。辅导员却很严肃,书记和她说了什么。我们平时关系都很好,书记来了多次,每次照面,她都说:“我来看看你们。”好象有什么话又不好说明似的。

七月初,辅导员说:派出所警察到她家里去,说不让在原来的炼功点炼功了,如果非要炼,就到马路对面去,那里不归他们管。第二天,辅导员带着一些人到马路对面去炼功。我习惯在老地方炼,就和另外几个法轮功学员用随身听录音机播放音乐,继续在原来的地方炼。这样一直坚持了十来天。其间,不断传来全国各地、吉林省各地警察冲击法轮功炼功点,干扰学员炼功的消息。

警察到炼功点赶走学员

七月二十日,大家象往常一样到炼功点炼功。六点钟左右,大约十几名穿制服的派出所警察来到炼功点。我听见他们找到辅导员,说:“你叫他们别炼啦。”辅导员说:“他们是自愿来的,不是给我炼的,我说不管用。”他们看不行,就一个一个的去撵,把大家撵走了。我随着人群离开,但没有回家,我换了个地方,站到树丛里接着抱轮。警察们还在和辅导员说话。我快要炼完时,他们看到了我。一个警察说:“还炼呢,回家吧。”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炼功点的。

回到家,有几个学员正在家里等我呢。他们离开炼功点,发现我没回来,不放心,都没有回家,相约到我家来了。大家交流了一下,觉的应该把修炼法轮功给我们带来的身心变化和法轮功的美好告诉政府相关部门,希望政府部门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不要阻止我们修炼。一九九八年,国家体委来长春做过调查,结论是修炼法轮功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还要这样阻止炼功呢?大家约好第二天再看看情况。

公安、国安警察、便衣监视

七月二十一日清晨四点多,我习惯性的起床,来到炼功点。鉴于前一天的情况,我没有直接到炼功点,而是先从远处观察。炼功点没有学员,却有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们平时打坐的地方,抻抻胳膊扭扭腰,好象在晨练。按常理,这么早很少有人晨练的,更不会有人选择这个地方晨练。看得出,他是便衣。我绕过炼功点,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证实了我的判断。

我顺着马路往前走,不远处又是一个炼功点。还没等接近呢,看到路边也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敞着,里面有两个人,便衣,很疲惫的样子,斜躺在座椅上打盹,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守候多时了。附近不远处还有一辆公安的警车,我从旁边经过时,四个穿制服的警察探出头来看,有点儿紧张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一个人炼完了功。吃完早饭,就去上班了。下班后,得知炼功点学员也都基本知道了炼功点的情况,各个点情况相似。大家决定第二天去市政府反映情况,希望尽快恢复炼功,在合法的环境下修炼,因为这么难得的好功法,谁都不会放弃的。

市政府门前和平请愿

七月二十二日早晨六点,有几个外地学员也来了,说他们那里来了不少人,都觉的必须向省市地方政府反映情况,早日恢复正常炼功。大家虽然为炼不了功而着急,但都善良的认为,通过我们和平理性的反映情况,政府会圆满解决问题。

我和一个学员坐上一辆公交车,打算去市政府。上车一看,一车人几乎都是法轮功学员,带着干粮和水,表情严肃,神态祥和。车绕道而行,司机说省、市政府一带不能通车了。我们下车,步行到市政府。去市政府的路口都列队站满了全副武装的武警士兵,去省政府的路段不通。显然,这些武警天不亮就站在这里了。

我们随着人流,向市政府方向靠近。路上遇到了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她非常理智,清醒,告诉我们要跟紧,互相拽着点儿,不要分开。路上,有人告诉我们行走方向,说还有几个路口没有武警把守,可以绕进去。遇到这样的人,辅导员认识的,就互相点点头,不认识的,就问他问题,确认是学员,我们才走,因为有便衣冒充法轮功学员,故意引导你到预定位置。等我们拐来拐去到了人民大街,才发现学员们都被集中到了新发路以南,人民广场以北的人民大街路段上,南北东西都有武警把守着路口,人民大街上还停了很多辆大客车。

显然,事先留出几个路口,把法轮功学员集中起来,再装进大客车运走,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法轮功学员前往市政府反映情况,并非突发事件,至少在中共邪党一方是事先了解的,有安排有准备的。但是,他们不是怀着解决问题的诚意,平等的对话沟通,避免事态扩大,而是故意让事态发展,达到足以栽赃陷害、欺骗民众的预期效果后,再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造谣说什么法轮功“冲击政府”,使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打压有理。多么恶毒的流氓伎俩!至今仍然有很多世人受蒙骗。

对武警士兵讲真相

当我们被推到最前排,和武警士兵面对面的时候,辅导员就给他们讲真相,虽然那时还不知道“讲真相”这个词。看着全副武装、挽着胳膊密密麻麻和我们对面站着的武警,学员发自肺腑的说:“你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孩子,和我女儿年龄差不多,你们知道法轮功是什么吗?法轮功讲‘真、善、忍’,你想想,‘真、善、忍’多好啊,可不要听信谣言,法轮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对个人对国家对社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我们没有错,做好人没有错。好人多了不是好事吗?法轮功在全世界很多国家弘传,上亿人受益。法轮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到这里来,是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的。我们这些人都是亲身受益的,大家都想要说句公道话,就都来了。”

武警士兵听了,垂下眼睛不说话。我站在辅导员身边,泪水不由自主的往下流淌,我也想说,却哽咽的说不出话。这时,我的左侧有人推过来,我和左侧的学员分开了,武警开始抓人,把分开的法轮功学员拽上路边停着的大客车。辅导员嘱咐身边的武警说:“记住‘真、善、忍’,不要伤害法轮功。”说完,拉着我离开人民大街,翻过栅栏,来到人行道。

马路中间的法轮功学员被一拨一拨的撵到了十几辆大客车上,车开走了,车上的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一会儿,马路上没有人了。武警士兵退到人行道上,和法轮功学员面对面坐下,相距大约两米远。这时我才看清,他们和马路上的那些武警装备不一样,这些人头戴钢盔,端着冲锋枪,制服颜色样式也不一样,看来聚集到这里的不只是公安和武警。法轮功学员坐成几排,整整齐齐,秩序井然。有的法轮功学员开始背诵经文和《转法轮》,有的打坐炼功,带了书的开始看书,非常安静祥和。

天空中旋转的法轮

中午时分,阴沉的天空透露出一缕阳光。法轮功学员中响起一阵阵欢呼,大家纷纷扬起头,指着空中看,兴奋而激动。大家都看到了,就在长春市的天空正中,一个巨大的法轮在旋转,不断变换着颜色,七彩的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一直照射到脚下的地面。那景象,无比美妙神奇。大家都看到了,武警、警察、便衣,以及过路的世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景象。很多法轮功学员泪流满面,知道是师父在鼓励大家。这也是我第一次真切的看到旋转的法轮。

我当时正好站在一个电话亭旁边,就马上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丈夫快出门看法轮天上旋的神奇景象。电话亭主人听着我们兴奋的对话,好奇的问:“什么转?怎么回事?”我指给他看,他也看到了,啧啧称奇,对法轮功竖起大拇指。

到处是便衣

我们坐在马路边上的时候,有两三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青年来到法轮功队伍前面,说:“法轮功学员不要在这里等了,都到省政府去。咱们不是到这儿坐着来的。”辅导员示意大家别动,防止上便衣特务的当。事实上,省政府门前都是武警在看守着,根本无法靠近,即便能接近,最后也是被拽上大客车。而我们的目地是要让政府明白真相,给法轮功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达不到目地做它干什么呢?还有来登记法轮功学员姓名住址的,都被我们严词拒绝了。那明摆着就是便衣特务的圈套。

一直到下午,我们还是被武警包围着,根本无法接近市政府大门。政府非但无诚意听取我们反映情况,反而动用武警部队分散劫持我们,不知给送到什么地方。看到这种情况,辅导员带我离开法轮功人群,来到外围,想要看看总体情况,想想办法。在人民大街路边一座大酒店门前,我们吃了点儿面包。旁边有进进出出的酒店工作人员,行人,和看热闹的闲人。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台阶上,手里拿着一个小棍儿在地上划拉着,好象在等人。

吃完面包,辅导员对我说:“咱们走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刚要回答,那个拿小棍儿的男子突然说:“快回家吧,别在这呆着啦。”我吓了一跳,看看周围,没有别人,才知道他原来是便衣,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辅导员给我使个眼色,我们迅速离开了那里。

省政府门前请愿

七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和炼功点的另一位学员去了省政府。门前有很多人,法轮功学员、便衣、警察、武警、行人等等,乱哄哄的。省政府大门口停着好几辆大客车。

我们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有人过来悄悄塞一个纸条,一看是假经文;有人过来说:“回去吧,在这里没有意义。”我们感到这里的情况比二十二日要复杂多了。

一个学员过来提醒我们:“分散开,别扎堆,他们在抓人。”果然,南、北、东三面开始有便衣和武警逐渐聚拢,把站在省政府门前的法轮功学员往中间撵。我和这名学员迅速往包围圈外走,和警察擦肩而过。与此同时,开过来一辆大客车,被包围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拽进了车。开走一车,又来一车,就这样循环着。

但是,法轮功学员们有了警惕性,不再象前一天那样轻易被绑架了。

警察登门

下午,分局两个警察到我家。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面对警察,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来。后来,他们完不成任务,才告诉我说是辅导员被绑架到分局,有些事找我作证,因为我们是同事。我还是不相信。他们就打电话,辅导员在那头告诉我怎么说,我才知道她二十一号就已经被绑架了。

这两个警察说话、举止粗鲁无礼。我不按照他们的意思说,他们就吼。当时我正在家里洗衣服,四岁半的儿子在家里玩儿。孩子四岁就能通读《转法轮》,打开任何一页,他都能读下去,没有错字。他看到警察对我这样不尊重,就把手里看的一本小书砸到警察的头上,眼睛瞪着那警察,我从来没有看到孩子如此威严的表情。警察收敛了许多,知趣的说:“从来没有人对你妈妈大声说过话,是吧?”

和我一起去省政府的学员不久也被绑架了。此后,这种骚扰、绑架就肆无忌惮的开始了。

2010年7月18日星期日

愿无辜幼童重获幸福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八日】(明慧记者郑语焉综合报导)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验,当万分沮丧或烦躁郁闷的时候,看到小孩天真无邪的可爱模样,顿时心花怒放忧消愁散,心情跟着轻松不少,因此惯用“小天使”来称呼他们。对于稚龄幼童,无论是否自家或陌生人都会本能地适时伸手呵护,不忍其受到无谓的伤害,古今中外咸认这是基本人性之一。群居动物迁徙途中,也会本能的、不分你我地照顾幼小,因此对于残忍对待幼童者,往往被鄙视唾骂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整个社会无不期盼并且努力营造一个有利于孩童身心发展的环境;但是身在中国大陆的孩子们的处境却是惨无人道的残害下的牺牲品。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倾其国力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难以计数的孩子们,因做“真、善、忍”的好孩子,或因父母是法轮功修炼人,而遭到迫害,被歧视、恐吓、失学、非法关押、毒打、流离失所、失去亲人,甚至被迫害致死,十年来的残酷迫害未曾停歇。

小男孩的呐喊:我想上学,我要回家
辽宁省铁岭市年仅十岁的小男孩黄春霖,母亲金红玉、姨和姥姥因修炼法轮大法遭到迫害,致使他随其母亲被迫流离失所,有家归不得,也无法上学。遭受无理迫害的小男孩亲笔写下他的感想:“江××害怕真善忍,迫害我全家。我想上学,我要回家。我羡慕国外大法小弟子。黄春霖”
正在读小学的小莲花,背着书包放学回家,可却进不了家门,只好在门口徘徊;原来小莲花的父母廖晓红、石教钰因为秉持“真、善、忍”,于二零零九年四月被郴州“六一零”绑架,警察抢劫了他家的所有财物。进不了家门的小莲花在门口徘徊着,当夜幕降临,在无助的恐惧中,小莲花嚎啕大哭,她幼小心灵实在不明白,从她出生起,父母就轮番地被绑架、迫害,她的家就生活在恐惧中,这样迫害到底所为何来。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咸宁市温泉法轮功学员周克利全家,包括其子女和儿媳熊春芝等五人先后被非法劳教,家中仅剩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无人照顾。孩子想妈妈的时候,就用稚嫩的小手在墙上歪歪扭扭地写上:“妈妈,我想你。”


二零一零年四月八日,乌克兰《20分钟》网站,在醒目位置,刊登了题为《画展揭露了中国最可怕的秘密》文章及短片录影。文章作者瓦莲姬娜说:“根据事实,在中国有大量的儿童,因为中共迫害法轮功,带走了这些孩子的父母,因此,无依无靠的孩子到处流浪。”而有的孩子则是在幼小年龄便被强押关入牢笼,遭受身心重创的伤害。

无辜幼童坐牢为哪般?

小女孩郭月童,妈妈刘爱华、爸爸郭玉亭是河北省秦皇岛市昌黎县法轮功学员。小月童一岁多就和妈妈一起被昌黎县“六一零”非法关押在昌黎洗脑班不见阳光的牢房,吃、喝、大小便都在一室。法轮功学员还被各种酷刑折磨,如:不让睡觉、戴镣、戴铐、戴背铐且嘴用胶带粘上用电棍电、胶皮棒打、罚跑圈、强行灌食、用手铐铐在门或窗户上然后用电棍电……。

小月童每当看到妈妈被迫害时,吓得只能躲在墙角哭。在没有坏蛋叫喊、妈妈没有被拉出去折磨的时候,小月童就会扒在牢房的铁栏上向外张望。被放出来时小月童已经三岁了,但就在小月童已达上学的六岁之年,她又被关入牢笼,不禁令人怆然长啸问苍天:六岁稚童两度坐牢为哪般!?

山东莱芜市法轮功学员王子等和只有两岁多的儿子与侄女一家六口被当地公安局强行关进拘留所。当全家人被带到拘留所后,王子等两岁的孩子扒着铁栅栏,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尽管已隔千万里的海外时空,仿佛还清晰地听到小幼童凄厉的哭叫声,试问,修炼真善忍的家庭与幼儿何辜?竟要遭此迫害!

禽兽不如的凶残恶行

有的孩童在这场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迫害中被逼身亡,且举两个冰山一角的事证。

四岁小女孩王淑杰,家住山东省莱芜市苗山镇南苗山三村,父母都是修炼人。一九九九年中共构陷迫害法轮功及其修炼者以来,小淑杰面对一次次的生离死别,受到极大的伤害,可怜年仅四岁的小女孩在饱受惊吓与迫害的摧残下停止了呼吸。

河北省雄县葛各庄村小学念三年级的刘倩,因患急性白血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悲痛中的母亲想起曾看过法轮功真相传单上讲述的一个十五岁女孩患白血病炼法轮功痊愈的神奇故事,刘倩开始修炼后,神奇的痊愈了。可她的修炼遭到校长的训斥,强行让她保证不炼了,否则不让上学。天真的小刘倩不肯违心,宁可不上学也不做昧良心的事。她失去了往日的欢笑,整天闷闷不乐,不吃不喝,父母问什么也不说话,时常哭泣。此后,小刘倩精神、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不数日,她突然神智不清,继而昏迷不醒,骤然死亡,被迫含冤结束了她十二岁的人生。

倾听心声与愿望:我也有一个梦想

美中法轮大法学会会长杨森博士,于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一日应邀在亚特兰大举行的纪念马丁•路德•金博士生日集会上做了“我也有一个梦想”的演讲。愿当微风轻拂耳边发梢之际,你我都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听到法轮功修炼者的心声和正义良知的呼唤:

我也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着,所有的中国人都可以有思想的自由,他们不必因为他们的理想和思维而忍受迫害(包括酷刑、非法拘捕和审讯)。

我梦想着,所有的中国人都可以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他们不必由于他们相信什么而被非法判刑或夺去生命。

我梦想着,有一天法轮功学员能够走到公园晨炼而不再被警察殴打。

我梦想着,我的女儿能回到中国,人们不再针对她的法轮功信仰,而是针对她的品性来评价她。就象马丁•路德•金所说的:“当这一切发生时,当我们让自由之钟敲响,我们让它敲响在每个大小村庄,从每个州到每个城市,我们会快步迈向那一天,所有上帝的孩子,黑人和白人,犹太人和非犹太人,天主教徒和非天主教徒,能手挽手唱着古老黑人的歌,‘终于自由了!终于自由了!感谢全能的上帝啊,我们终于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