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8日星期六

北京市2677名法轮功学员控告江泽民

酷刑示意图:把人的双手臂背在后面用手铐铐住,恶警抓住铁链踩住法轮功学员后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极。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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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八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据明慧网统计,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以来,北京市共2677人(2260个案例)向最高检察院、法院递交了《刑事控告书》控告江泽民。其中七月三十日到八月五日一周内,北京市共400人(357个案例)控告江泽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

从五月底到七月三十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逾十二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诉讼状副本。由于网络封锁和信息传输的不便,实际数字不止于此。

这 些法轮功学员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绑架、抄家、劳教、非法判刑,在非法关押中,被电击、遭受各种 酷刑等迫害。北京市宣武区83岁的张世相老人控告说,“二零零一年大概七、八月份半夜里,居委会,派出所,610等非法组织,突然闯入到我家,非法绑架关 押我一宿,第二天又被送进洗脑班强迫我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从非法迫害法轮功至今十六年来,有无数的大法修炼者被打死、打残、打伤,又有数以万计 的大法弟子被关押在监狱里,她(他)们与自己的妻子儿女分离不能相见,有的家破人亡,这一切,只为强身健体,提升道德做一个好人,难道错了么?这社会还嫌 好人多么?”

北京宣武区75岁的蒋秀珍控告说:“我三妹只因信仰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遭迫害事实:

一、六次被非法抓捕;二、一次被劳教,三、一次被判刑三年;四、家里经营的小饭店被迫关闭、经营中被断水一年之久;五、抓走人还往屋里灌水、淹了所有家具……”“这些年来我的五位亲人相继离世。”

北 京市石景山区景大鹏控告说:“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我与妻子孙国中,讲真相被矿山“610”刘兴堂夫妇阴谋举报到迁安市公安局,迁安市公安局七、八名 警察联合北京市石景山区内保局五处的警察于当天中午,闯入我家中进行非法抄家,并把我们夫妻俩同时绑架到迁安市公安局,……妻子在唐山市开平劳教所里受尽 了非人的折磨,一年后回到家中又受到街委、北京市石景山区内保局五处多次骚扰。……我被非法送到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体重却由二百一十 斤下降到一百五十斤左右,”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下午,我去迁安市给孩子买童车回家,二点多钟左右还没进家门,被埋伏在楼下的迁安警察浦 永来、首钢街委、滨西居委会等数十人绑架,也没有出示证件。在车上,我被用手铐背铐了三个多小时,……后来,直接被非法拘禁到迁安市洗脑班,遭到浦永来、 盛茂斌、还有一人用电棍电击的残酷迫害。他们把我的两手用两个手铐分别铐上,并串到一起,按倒在地上,再用脚踩到我的后背上,用力向前搡,并用力掰,把两 个手腕铐进很深,手当时就不会抬起来了(一个多月才恢复正常,至今留有疤痕),再用两根电棍电击我的大腿,直到电棍没电为止,后被非法送到拘留所中。”

北京海淀区李兰萍女士控告说:“我姐姐是一九九五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变得遇事能为他人着想了,处处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这样自律要 求自己不断提高自身道德修养做好人的好人,却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海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姐姐在监狱中被强制洗脑放弃修炼,做奴工、被野蛮灌食等等非法迫 害。姐姐的被非法绑架、判刑给我和年迈的老父以及姐姐的一家带来了极大的打击,生活完全被打乱,给年幼的孩子造成了心灵上的严重伤害,给家人在精神上造成 了非常巨大的摧残。我们不知在当今的社会为什么做好人这样难!为什么没有好人的立足之地!我们疑惑不解,对江泽民这样对好人的疯狂镇压家里人都充满了仇 恨,真是天怒人怨。”“我七十多岁的父亲因不放弃修炼二零零三年被强行绑架到海淀区610的洗脑班迫害。强迫放弃修炼,强制灌输谎言流毒,每天强迫观看诽 谤法轮功的录像,逼迫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在这些日子里我的父亲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折磨。”

北京市朝阳区五十二岁的庞有控告说:“二 零零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八年送至前卫监狱,遭指导员梁凯深夜电击,全体犯人在看完新闻联播后对我进行打骂侮辱,并强迫我戴手铐脚镣在操场跑步训练,跑不 动就让包夹人员对我强行拖拽,致使双腿脚腕部血流满地。夜间也不解除手铐脚镣,并且手铐脚镣中间用五十公分长的铁链连接,使我只能蜷缩着身体,不能直腰, 苦不堪言。二零零二年前卫监狱合并到前进监狱,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将我放到小屋,每天坐三十公分高的小凳子十多个小时进行体罚,并不准许动;晚上还不让睡 觉;在指导员彭广霞、刘忠山、武姓警官的授意下,同监区犯人给我‘穿紧身衣(铁衣)’酷刑,使我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在我绝食期间进行强 行灌食。二零零九年六月前进监狱陈俊又命令包夹人员体罚我坐塑料小板凳,限制行动,一动就遭到包夹人员打骂,每天一个姿势坐小板凳长达十六小时,大小便都 在屋里,并每天戴手铐脚镣,强行走到医务室灌食长达九天。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六日,在陕西宜川看守所又遭同监区刑事犯多次殴打,报警后,邓、陈姓管教不但不 制止,还公开纵容,并上‘老虎凳’进行酷刑,多次将我打昏,并且制度性破坏人权,一天只吃两顿饭,每顿只一个馒头一碗白菜汤,用饥饿虐待我。”

北京市丰台区席照文女士控告说:“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丈夫被绑架到芳城派出所,我知道后到派出所要人,他们绑架了并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凌晨 四、五点钟又把我们绑架到丰台看守所。我进行绝食抵制对我的迫害,十三天后我被绑架去清河医院,对我进行鼻饲灌食迫害,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迫害,揪住头发 几个人一起灌,弄的脸上、脖子上都是,呛的我出不来气,胸腔憋气,咳嗽,后来咳出血块才好些。手脚被锁在床上半个月,不让上卫生间,床上拉尿,三十多岁的 我一下就被迫害的头发花白,身体虚弱。三月末又把我绑架到呼市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北京市丰台区六十八岁的退休干部马秀芬控告说:“十几年来办事处,街道居委会,派出所及单位对我进行无数次上门骚扰,使我在家中不得安宁,严重的影 响我的家庭生活并给家人带来极大精神压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上访说真话,把我关押在石景山体育馆一整天。七月二十一日又把我关在丰台体育馆一 天。当天晚上六点方庄办事处又把我押送到方庄办事处一直关押到晚上十一点才让我回家。二零零六年六月我们外贸部机关党委和退休干部局对我洗脑迫害五天,强 迫我不让修炼。”

北京市西城区六十九岁的李秀英老人修炼法轮功后,腿病不翼而飞,全身轻松。她控告说:“二零零九年,当地公安部门得知我修 炼法轮功后,一天下午,西城分局、月坛派出所、阜外派出所八至十人闯入我家,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手续,把我的电子书强行抢走,还把我的姑爷从班上叫回 来,威胁施压,当时把我九十岁高龄的母亲吓的够呛,这个场面使老人受到很大惊吓,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北京市大兴区农妇靳淑英控告说:“二 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十二点钟左右,长子营派出所和大兴分局国保支队杨国辉等二十多人,大约五六辆警车,到我家进行非法搜查,……又把我俩非法绑架到大兴 分局,晚上被关押到大兴看守所,三天后区委六一零和国保支队的人又把我们强行绑架到大兴区的洗脑班,恐吓威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非法拘禁我们俩一个 月。当时孩子刚上中专,我们被非法关押,陷入极度恐惧之中,给孩子带来巨大的精神伤害,又是农忙季节,都是好心的邻居帮助干完农田的收秋农活……

我 们被非法劳教二年,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到大兴调遣处,在那里失去做人的尊严,把衣服脱光进行搜身,还得义务给他们干活,没日没夜的干。在调遣处被非 法关押一个多月后,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遭到迫害,不写三书,就不让睡觉,体罚我,强行洗脑,还要干各种活……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我的儿子和年迈的婆婆终 日以泪洗面艰难度日,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亲戚朋友帮助和他自己假期打工来的,……我的老父亲由于害怕过度忧虑,原本健康的身体,受不了如此大的精神打 击,突然生病,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日去世,我的母亲在重重压力下也于二零一三年腊月初五,离我们而去。”

北京市延庆县农妇刘栓计控告说: “仅从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一年,数次被镇政府、派出所闯入家中骚扰、恐吓,不管是白天,还是深更半夜。那时至少有三次以上给弄到镇政府和派出所罚站、洗脑, 逼迫写保证书,在太阳下暴晒,累计起来好几个月。……直到今天,我们一直生活在迫害当中,每到所谓的‘敏感日’他们以各种形式骚扰,通过电话监控,背地里 进行监视。”“由于镇里的干部、派出所警察经常去家里骚扰,把家人吓坏了,婆婆的脑血栓也犯了,这一病就是十四年,我无法上班……”

北京市通州区杨少成控告说:“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的一天,我去住在通州觅子店的张勇家串门,下午二点钟左右,廊坊市公安局国保处的人把我们一起抓走。到了廊坊市局,他们给我们都戴上手铐,脚链,再把我弄到大铁椅子上, 两只手各铐在椅子背上。前面铁板用铁锁锁上,下面脚链子从椅子腿内穿过。然后他们几个人就把我这个大椅子从楼道推进了一间屋里……这个国保处长,人长得挺 瘦,可拳头倒挺硬的,他用拳头打我的胸部,打了一会,那处长身上都出了一身大汗,他可能累了,就又上来一个,用手打我的脸部,打得我都不知道是自己的了。 他也打累了,我也晕了,他们看到我晕过去了,就用桌子上的矿泉水,把瓶盖打开,用瓶水往我头上、脸上倒水,倒了几瓶水后,他们就等了一会,看我醒了,就开 始用长方形高压电块电我。电块两集啪啪发出强烈的蓝光,声音很响往我身上身下电,电的我就像两根大针穿透了一样,我真的是受不了。他们不是一个人电,电的 我都能带着大铁椅子动,他们真是惨无人道。这就是在江泽民淫威下的公安局国保处凌驾于国家的宪法之上进行和实施这样的血腥迫害,刑讯逼供。”


2015年8月7日星期五

儿子被活活打死 91岁老人控告江泽民

邹文志被打死时穿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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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辽宁省大连市九十一岁的邹显义老人近日委托女儿控告迫害首恶江泽民,要求把江绳之以法,讨回公道。

因为江泽民发起的这场残酷迫害,他的大儿子邹文志被公安活活打死;两个女儿多次遭绑架抄家、非法劳教;他的老伴在压力下放弃修炼法轮功,导致旧病复发含冤去世。

大儿子被活活打死

邹显义的大儿子邹文志生前是大连市大化集团职工,为人忠厚,在单位是公认的老实 人。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大连市公安二处、大化集团保卫科的人活活打死。

邹显义老人在控告书中说:“那是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下午,单位通知儿媳妇,说儿子在单位心脏病突发死亡。我儿子根本没有心脏病。我们全家来到单位,要求见尸体。我还有两个儿子找来了录像机要求录像,停尸房却被公安局包围了,把录像人赶走了。

我们全家坚决要求见尸体,看到大儿子被打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裤子被打破了,膝盖被打破了,手背都是青。经法医解剖鉴定,心脏被打坏,肋骨被打 断,身上多处是伤。屁股表皮完好无损,可是法医划开皮肤,里面的肉已经被打烂了。法医都说打的太狠了。这是用一种刑具打的,表皮不破,肉里全打烂了。

这晴天霹雳,我们老俩口伤心到了极点,白发人送黑发人。打人凶手拿两万元钱跪在我们面前,让我们原谅他,我们坚决不要他的钱。

我儿媳妇遭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突然失去了记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处找自己的丈夫。我们只能骗她说:丈夫被公安局抓去了。她到商场买了很多衣服、裤子,准备给丈夫送去。我们家人心都碎了。以后再想办法慢慢告诉她,不能让她精神失常了,一切后事都瞒着她。

我的孙子承受了巨大痛苦,失去了父亲,母亲又没有工作,全家的担子落在了孙子身上,再也没有了家庭的快乐。”

老伴在压力下放弃修炼去世

邹显义和老伴陈景英原来都是病篓子,他本人有脉管炎、脑梗、高血压、骨质增生,老伴的情况更糟:精神病、心脏病、冠心病、高血压、小脑萎缩,都是很严重的病。

一九九六年十月,他和老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道德品行也得到提升,“我以前张嘴就骂人,抬手就打人。通过学法我也改掉了这些坏习惯。”

然 而,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大连市西岗区胜利居委会多次到邹家骚扰、威胁,邹显义在压力下放弃了修炼,还不让老伴炼,导致悲剧。他说:“我听信了谣 言,毁了书。天天看着老伴,不让老伴炼。老伴渐渐痴呆了,不会说话,生活也不能自理,于二零一四年五月含冤去世。我自己也痛苦万分。”

邹显义老人的两个女儿在这场迫害中也多次被绑架、抄家、非法劳教。在年老的父母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她们却被非法关进了劳教所。

2015年8月6日星期四

河北廊坊原武警学院教员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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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六日】原河北省廊坊市武警学院副团职教员张其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北京市检察院、北京市高法寄出了控告江 泽民的刑事控告书,几天后收到了三条妥投短信。听说“两高”只收中国邮政的信函,张其平又于七月七日用EMS快递向最高检察院寄出了控告书。

七月二十日,张其平利用网络到最高检察院举报中心,举报江泽民违法犯罪恶行,显示“您的登记已经完成”,并给出举报密码。两天后用此密码查询,显示“您的举报线索已接收!”

八 月一日,张其平又到中纪委监察部举报网下属的北京市纪检检察网,实名举报江泽民违法犯罪恶行,提交完成后,很快手机短信显示:“您举报的情况我们已经收 到,您的回执编号是092149××”。两天后在线查询,网页上看到了他举报的内容,回复内容为“您的举报材料已转中央纪委进行处理”。

张其平因为信仰“真善忍”被侮辱诽谤、多次遭到歧视;两次被非法拘禁、诬告陷害;被降职复员、连人带户口遣返原籍;不给办理港澳通行证、买票出行受影响;孩子不能上军校。

张其平在控告书中写道:“本案涉及到的其他涉嫌犯罪人员,如果本人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明白事实真相,不再迫害法轮功,就不再追究其法律责任,因为你们也是受害者。如果一意孤行的继续迫害法轮功,不思悔改,继续充当江泽民的工具和替罪羊者,就一定要将你作为被控告人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下面是张其平本人写的修炼法轮功受益情况和控告江泽民集团触犯法律的事实:

法轮功救了我一命,没花一分钱,不让炼不就是要我的命吗?

一 九八八年,我被武警学院医院查出患有慢性乙型肝炎。一九九零年二月,被解放军三零二医院诊断为早期肝硬化,后被解放军总医院诊断为肝炎后肝硬化。患病后没 法上班了,只好病休,这一休就是八年多。天天把药当饭吃,甚至饭可以不吃,药不能不吃。每月都要去医院看病拿药,几乎每年都住院,花钱数万元越治越重。这 天天吃药,月月看病,年年住院,啥时候是个头儿哇!

乙型肝炎有一定的传染性,在家里家外处处被隔离。长期隔离的结果,使我的性格变得孤僻、 烦闷,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妻子想去商场买衣服,让我陪她去。可是家离市区商场约十里路,我身体虚弱,未通公交车,怎么去啊?“我骑自行车带你去!”妻子 自告奋勇。一个男子汉被一个弱女子骑自行车带着,往返二十里,男子汉的颜面何在?

“别人忙着升官,我忙着生病。”这是我对朋友说的自嘲的 话。什么事业,什么前程,再是武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再有本事,身体不行了还能干什么?简直是废人一个!长期生病对家里是个负担,对单位是个包袱,对社会 是个累赘,活着还有啥意思?我的精神几乎崩溃了。妻子都做了守寡的思想准备。

一九九六年十月四日,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是我开始炼法 轮功的日子。我炼法轮功不久,就全身轻松,精力充沛。原来上楼喘气,现在上高楼也面不改色气不喘。原来到阳台透透气回来鼻子不通气了,因为没戴帽子。现在 骑电车外出,寒冬腊月也不用戴帽子。这是真正的病好了,而且没花一分钱的学功费。修炼法轮功后,我不仅肝病好了,其它毛病如神经衰弱、膝关节炎、消化不 良、慢性咽炎也不知不觉的好了。我原来戴二百度的老花镜,现在不戴花镜也能看清小字。世界上有什么现代医术不花一分钱能治好老花眼?

连续十八年没有报销过一分钱的医药费

自一九九七年至今,我再没吃过一片药,也没花过一分钱的医药费。世界上有哪个医生能做到让病人连续十八年不用吃一片药,不用看一次医生?法轮功让我做到了。

修 炼法轮功的指导原则是“真、善、忍”。我自觉的按照这个原则做人行事,不再急躁发脾气了,碰见问题先找自己的原因。对于小事不再斤斤计较,心胸变得豁达 了,遇事先考虑别人。如买菜时不再挑挑拣拣,就挨着拿,心想如果我把好菜挑走了,剩下的菜就不好卖了,这对卖菜的是个损失。

我不再看重名利,抱着是我的不会丢,不是我的争不来的心态,一切随其自然。我的人生观也改变了,性格开朗了。我被逼转业后在一所民办大学负责教务处工作,有一些印刷试卷、学生证等业务,有的印刷厂为争业务想给我好处。这在当今社会是很普遍的事,我都讲清真相婉言谢绝了。有个厂长在过年前给我两盒大虾,两条鱼,推辞不掉,在年后开学后,我给他两百元钱。他不要,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师父让我们遇事先想别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要了就是干了件缺德事,你收下钱不会影响你的业务。他感慨的说: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

但是被控告人江泽民违犯宪法和法律,出于妒嫉等原因,以权代法,滥用手中权力操纵整部国家机器,调动一切社会资源,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我和我的家人受到了精神、经济和肉体等方面的极大伤害。

依法上访,被非法拘禁,逼迫放弃信仰

我 先后遭到了两次非法拘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依法去北京上访。晚上回来后,就被劫持到武警学院招待所里。吃喝拉撒全封闭,派一个班的武警战士看守 我,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保卫处长李国斌对我宣布的关禁闭命令,理由是我去北京上访了。武警学院院长张世瑷,部队管理系政委高二锁,保卫处长李国斌等人,强 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逼迫我写保证书和揭批材料。当时我的大儿子面临高考,高二锁威胁说:你要不写保证书,会影响你的孩子上大学。非法拘禁剥夺我 的人身自由八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我被胁迫至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办的洗脑班,进行精神迫害。虎峪洗脑班是中央国家机关 工委,租用北京公安大学在昌平一个叫虎峪的山村建的宾馆里搞起来的。虎峪洗脑班负责人张璐,是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工作人员。虎峪洗脑班的策划指挥者程跃,是 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处长。

武警学院是公安部直属单位,本期班胁迫了本院两名法轮功学员进班,加上陪教和带队的共七人。我的两名陪教是本系的老 乡赵进虎、牛保六,武警学院带队的领导是政治部副主任周立超。非法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十六天,逼迫我“转化”(即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洗脑班的警察恐 吓说:如果不转化,等着你的就是劳教。

武警学院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先逼迫我降职复员回原籍;后逼迫我降职转业自主择业,把符合退休规定的我硬逼转业。

二 零零零年八月,武警学院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对我进行处分:因信仰法轮功被开除党籍、由副团(技术9级)降为正排(技术14级)复员,遣返回入伍地河南 省睢县。当时的院长张世瑷为了紧跟迫害形势,借机把处分我的文件向全院教职员工通报,传达到每个人。并要求开会讨论,人人表态。我妻子坐在台下,听着台上 念对丈夫的处分决定,她心里是什么感受?这是严重的精神摧残!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武警学院要实施遣返我回河南睢县的行动。我全家人的户口 都在河北廊坊,现在要把我一个人的户口迁回河南睢县,一个完整的家庭被拆散了。我抗议也没用。

武警学院用两辆车,两个武警战士看押我,部队管理系主任蒋昌 海、政委王焕新、办公室的齐光友,教员牛保六、赵进虎加上两个司机共九人将我遣送回河南睢县。到睢县城时,前面警车开道,警灯闪烁,警笛鸣响,“呜哇”叫 着冲进县城。我年事已高的父母听说我被押送回来了,感到丢人、生气,大病一场。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武警学院对我重新处分:由副团(技术9级)改降为副营(技术11级),由复员改为转业自主择业;由开除党籍改为党内处分。我当时提出:我符合退休的条件,要求退休。院政治部主任张培芳不同意,逼迫我转业限期报到。

军 队干部退休的规定,见中央文件:中发【2001】3号。该文件规定:凡是军工龄达三十年;或者年龄五十周岁者,这两条符合其中任一条均可申请退休。我于一 九七二年元月参加工作,出生年月是一九五三年六月,到二零零四年十月,军工龄已达三十二年有余,年龄已达五十一周岁多,两个条件全都符合。就是不给办理退 休,硬逼转业。

二儿子张涛,符合上军校的条件,武警学院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株连儿子不能上军校。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的二 儿子张涛参加高考,考分超过武警学院的录取分数线,体检、政审均合格,符合录取条件(武警学院内部有规定,本院子女只要符合录取条件都能录取,不受录取名 额限制)。分管招生的原政治部主任张培芳,以我信仰法轮功为由不予录取。家属找他申辩,张培芳说:“要是你们离婚了,就不一样了。”我们为了孩子能上军 校,被迫离婚了,孩子归母亲。武警学院原政委王铁民、院长杨隽、副政委、副院长和部门领导都签字同意录取张涛,而张培芳却一直拖着不办,直至拖黄为止。搞 得当年差点没学上。后来没办法只好托熟人,花费十多万元,才补录到一所地方普通大学。

我和我的家人因江泽民滥用职权妖魔化、侮辱诽谤法轮功而受到歧视和精神压力,
江 泽民指使下属,利用搞政治运动的手法栽赃陷害法轮功,目的是挑动群众斗群众。编造莫须有的罪名,煽动仇恨。对法轮功群体丑化、妖魔化的举动,造成了极其恶 劣的影响,导致了许多被蒙蔽的人仇视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及其亲属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们受媒体的毒害很深,连亲戚和街坊邻居都对我另眼看待, 路上走碰头都不敢和我说话。

有一年我回河南老家探亲。晚上亲戚把我安排在宾馆住宿,没有住在家里。后来亲戚开玩笑的说:电视上说炼法轮功的 杀人,你住家里晚上会不会把我们杀了?我听了心里真难受。我不怨我的亲戚,因为他们受骗中毒了,他们也是受害者。江泽民操纵的媒体把法轮功学员描绘成杀人 犯、疯子、精神病患者。使我和我的家人在精神上遭受极大的伤害,处处遭白眼,冷嘲热讽。

“炒股炒成股东了,跳舞跳成老公了,炼功炼上法轮功了……”。这是亲戚跟我说的老百姓流传的顺口溜。把法轮功和社会乱象联系起来,法轮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嘲讽的对象。

二 零一二年十月,我们大学的同学在深圳举行毕业三十年聚会,其中一项活动内容是港澳游,需个人办理港澳通行证。我去廊坊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办理此证,有关 人员在公安网上查到我是法轮功学员,不给办。我据理力争,问为什么?他们说不出一个正常理由。后来大家都去港澳游玩去了,我一个人呆在宾馆里,那种无聊、 烦闷、憋屈感无以言表。

廊坊市公安局执行江泽民的错误指令,把我的名字放在公安网上的黑名单中,对我的身份证也做了特殊标记,使我在买车票、住旅馆、出行都受影响。这是对我的歧视和侮辱,是对我公民权利的侵犯。

我遭到了非法搜查和抄家,诬告陷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二日,被控告人建立的“610办公室”操控下的廊坊市公安局国保处警察,在武警学院保卫处李国斌的带领下,非法对我家搜查、抄家,翻箱倒柜。我试图阻止他们搜查、抄家,但没有用。抄家完后,即把我劫持到市局讯问。然后把我绑架到廊坊市看守所,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名刑事拘留二十三天。

在看守所里,被强迫做奴工:往一次性筷子头上包纸条。完不成任务遭惩罚,挨骂是家常便饭。成麻袋的一次性筷子摊在地上,光脚丫子在上面踩来踩去,还说已经消毒。每捆七、八十双冒充一百双。以后在饭店吃饭,我再也不用这种筷子,想起来就恶心。

在我被拘留期间,妻子着急上火,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事后她说,那二十多天几乎没睡过觉,精神快崩溃了。上班时精神恍惚,在同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廊坊市公安局涉案人员:廊坊市公安局副局长石长友(分管国保处),市局国保处处长杨华,副处长田广清,警察大老王,闫震。释放我时,杨华向我妻子索要“保证金”两千元。没有任何收据,至今没有返还。

鉴于以上所述,立即对被控告人江泽民所犯侮辱罪、诽谤罪、滥用职权罪、非法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诬告陷害罪等犯罪行为进行清查,启动追责程序,将罪犯绳之以法。

要求检察机关对本案立案侦查,提起公诉,依法追究被控告人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将江泽民押上法庭。同时要求赔偿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一切精神损失和经济损失。

2015年8月5日星期三

迫害好人的罪犯:在被告席上你将毫无借口 / 文: 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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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思想家汉娜·阿伦特曾经在她的著作《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中提到,艾希曼为自己辩护的一个重要论点是,没有外在声音来唤醒他的良心,所以他所做的不能全由他一个人来承担,何况在那种境遇里,他没有理由不执行元首的意志。

艾希曼是纳粹德国党卫军中校,他是负责把犹太人送进集中营的兵站指挥官,被屠杀的近六百万犹太人,个个都是通过他的命令被送进杀人魔窟的,所以他应该对纳粹屠杀负有重要责任。

然 而在他的自我辩护中,我们发现他仍有一种求生的渴望,就是责怪外界没有人告诉过他杀害犹太人是错的,没有人在他执行邪恶命令,像恶魔一样屠杀人类时来唤醒 他的良心。这也许是他的狡辩;也许是他真心的悔悟,他也许会想:当时若有人制止我,提醒我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虽然他的辩护不足以减轻自己 的罪恶,但是那毕竟是他找到的一个理由。

同样在《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一书中还有这样的描述:卡尔登勃鲁纳于一九四六年在纽伦堡审判的被告席上所哭诉的:“我只是履行了情报机关应该履行的职责。我拒绝做希姆莱的替罪羊!”希莱姆是卡尔登勃鲁纳的上级,也是纳粹阵营最大的刽子手。

卡尔登勃鲁纳坐在被告席上才知道不做希莱姆的替罪羊,是不是有点晚了?如果在执行命令时拒绝他,你就不会为他替罪,即使这样他也以此作为自己理直气壮的辩护,因为他之前只知道服从上级命令,真的不知道服从上级罪恶命令需要付出代价。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发动的对法轮功学 员的酷刑残害,已经持续了十六年,江泽民集团是一个比希特勒的纳粹党更邪恶更无耻的国家犯罪集团,他们除沿用了法西斯的多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外,还发明了很 多更加残酷、更加难以让人承受的灭绝人性的酷刑,还有被称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并形成了国家秘密地下人体、器 官、移植黑色罪恶产业链,各国患者以旅游为名来中国做器官移植。直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在国际社会上曝光后,有的国家才立法阻止自己的国民到中国来做这种 不道德的器官移植,实际上至今中共仍没有停止这种罪恶。

目前,国内有十万三千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递交了控告书,要求执法机关对邪恶的江泽民及犯罪同伙绳之以法,还法轮大法清白。

江泽民邪恶集团被押上审判台是历史的必然,他们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现在江泽民的“左膀右臂”,“左脚右腿”快被砍光了,剩下的打手也在被围剿中,江泽民被抓已为时不远了。

那么,那些听从江泽民邪恶命令仍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犯,被押上审判台的那一天该怎样为自己辩护呢?看看纳粹战犯的辩护,他们还能找到一点点理由,而中共罪犯连那一点点理由都找不到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们不是没有遇到过告诫,不是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迫害法轮功是错的,十六年来法轮功学员在承受非人的苦难中以各种方式讲真相,讲法轮功是什么,中共是什么,怎样才能得救。明慧网上浩如烟海的劝善文章不胜枚举,那么多的警察法官听到、看到真相后醒悟了,退出了中共邪教组织,而有的人为什么不醒悟呢?

希特勒在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就已经制定了法律和民族歧视的政策,那么各级军官及军人执行上级命令,起码在他们心里有执行法律和政策的一层意思,因为纳粹元首的命令和当时纳粹党的法律是一致的,悲哀的是纳粹成员不知道希特勒制定的法律是恶法,才导致大规模的犯罪。

而 中共则不同,开始时对法轮功的污蔑仅仅是出自江泽民之口,并通过媒体宣传其早已捏造好的所谓证据,其实法轮功没有触犯中国任何法律条款,中共用来诬判法轮 功学员的所谓《刑法三百条》都是错用的。直到迫害持续了十六年的今天,在中国官方网站仍能搜到中国认定的十四个邪教组织,其中没有法轮功。

这样看来把一个修炼真、善、忍的优秀群体,被诬蔑成×教,无异于毁灭人类的道德标准,这种完全违背道德、良知、宪法和法律的以权代法的命令却被执法机关执行了。

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下达命令:对法轮功不讲法律。打死白打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这明显就是一个流氓黑社会老大公然违抗法律,践踏法律的恶霸条款。面对这样的上级命令,所有的下级也执行了,并且变着花样酷刑残害法轮功学员。

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还制定了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政策:对法轮功要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这完全是一个群体灭绝的邪教做法,也被执行者们服从了。

江泽民为了尽快消灭法轮功,成立了直接由他亲自指挥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办 公室”,性质如同纳粹的盖世太保,它不属于国家正常的行政机构,也不属于公检法系统,但是它却超越于国家行政和法律之上,对法轮功学员的跟踪、绑架、抄 家、洗脑、关押、劳教、判刑、酷刑残害等等都由“610办公室”说了算。这个怪胎凌驾在法律之上,还打着依法治国、以德治国的幌子来欺骗百姓。法官不再是 官,而是成了江泽民“610”的傀儡,在法庭上面对法轮功学员的质问,法官说:我们做不了主,上面(“610”)说了算。作为法官,难道还不知道江泽民凌 驾在法律之上,以权代法是错的吗?

综上所述,江泽民所有针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和手段,都是明显错误的,违法的,邪恶的,虽然江泽民对法轮功 的诽谤、栽赃和陷害使执法者受了欺骗和蒙蔽,但是单从江泽民对法轮功迫害的违法手段,经稍微的冷静思考就会知道他是违法的。可悲的是,他们完全放弃了自己 的思考,而选择了服从。这就是“中共服从共犯们”再也找不到任何为自己辩护理由的原因,因为这是严重的玩忽职守、滥用职权、知法犯法、执法犯法,必须接受 法律的制裁。

所以还没有悔过的从犯,赶快去大纪元网站声明三退,同时弥补给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和损失。留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别再犹豫,为自己负责,明辨善恶,立即行动。

2015年8月4日星期二

湖北省黄冈市1200余法轮功学员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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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自五月以来,全国各地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依法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其中湖北省黄冈市已经有一千二百二十三位法轮功学员向最高检察院、法院递交了《刑事控告书》,要求“两高”追查并审判罪行累累的江泽民。仅上一周,七月二十五日到七月三十一日,又有一百八十九人控告了江泽民。

江 泽民以个人意志,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控制媒体诬陷、造谣、煽动中国人仇恨法轮功,将所有人的利益与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捆绑起来,致使那些丧失良知、 失去理智的人在利益的驱使下,参与迫害。江在全国系统性的对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人性政策。普遍的 对大法弟子实施判刑、劳教、遭受酷刑,使亿万大法弟子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

十六年来,这些迫害法轮功的事实,包括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在中国大陆一直被江氏集团极力掩盖着。现在,在湖北省黄冈市一千二百余法轮功学员的控告书中,每位法轮功学员都描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事实,和发生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遭受江泽民集团迫害的事实,这是最高检察院依法对江泽民的犯罪行为予以立案侦查的确凿证据。

湖 北省黄冈市龚菊生,男,现年七十五岁,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晚,刘河镇派出所警察和村干部,未出示任何证件,闯入他家,非法搜查,强行将学炼法轮功的书 籍、器材和画像拿走,强行将他押到镇派出所捆绑、吊打。龚菊生在控告书中说:“(他们)用绳子把我绑在一大桌子上,全身脱光,几个警察用竹条、竹片狠狠抽 打我,我遍体鳞伤,血流如注。随后,以不讲真相资料来源和不表态不炼功为借口,用绳索将我捆住吊起两米多高,又突然放下,摔在地上,连续多次,接着用竹片和棍棒猛打,打得我死去活来。最后休克了,人事不知。屁股已被打烂,每天坐在角钢上,不准动,身上衣服和肉粘在一起,使我痛不欲生。”

湖 北省麻城市董传霞,四十七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在北京被海淀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她在控告书中说:“在被所谓的审讯中,我被一男性警察毒打,被其电棍 从椅子上电到地上,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恐惧、痛苦和无助,我被强大的电流电得在地上翻滚,这一恶警为了不让我滚动,竟然骑坐在我的身上,猛电我头部、颈部、 手和全身,并扬言准备将电棍伸进我的衣服,情急之下,被我呼救制止,方才住手。那次,我头发被电焦,头皮和脖子皮肤大多被电红、电焦,并导致小便失禁。

每每陈述和回忆起那些尽管已过去十几年的事,心底的阴影和恐惧还总是挥之不去,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那些摧残,很难让人置信那些事情会发生在江泽民扬言的‘人权最好时期’,而且就发生在中华泱泱大国的首都北京。”

湖 北省黄冈市杨淑芬,五十二岁,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杨淑芬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女子监狱,她在控告书中说:“二零一零年,恶警刘健鹰调到七监区一分监区任指 导员,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长期罚站,白天在车间生产,晚上从六点左右一直罚站到凌晨四点,强行看、听污蔑大法的书、光盘;不准法轮功学员之间相互接 触(隔离距离最少一米),更不准讲话,也不准刑事犯与我们讲话。”

湖北省浠水县杨细阳,九十七岁,老人的儿子张新子老实、本份,因为修炼法 轮功,被非法拘留近一年,劳教一年,判刑七年,受尽折磨、殴打、酷刑,至今仍未出狱,家里的经济来源断绝。她说:“我亲眼看到这些年来儿子修炼法轮大法 后,从一个体弱多病、恶习缠身的人炼功后变成了一个处处严格要求自己事事能为别人着想的好人,现在我已是风烛残年,人世的辛酸与苦难早已尝遍,唯一的愿望 是儿孙过的安好,可是儿子没做坏事却无端被判刑,让我的精神支柱彻底崩塌,为此我已经哭瞎了双眼,但是我还是每天在门口盼啊盼啊,等啊等啊,一定要等到我 那孝顺的儿子重归自由,回到我的身边;一定要等到迫害良善的恶人被绳之以法,遭到正义的审判。”

湖北省武穴市周光雄,七十五岁,二零零六年 四月二十六日,周光雄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三年。五月十日,由看守所送到武汉洪山分配站,十七日分到武汉汉阳琴断口十七监区十七中队,酷刑折磨,利用 犯人把他右大腿摔脱节不能动,包夹犯人把他拖到医院,医生查看说:年纪太大了,不好接治,返回监室,疼痛使周光雄满身大汗,全身衣服和被絮都湿透了,受尽 煎熬折磨十个月余。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周光雄被转到沙洋范家台监狱三监区七分监区。三个犯人两个警察五个包夹迫害大法弟子周光雄,用各 种花招,有一次五人配合将周光雄扯到医院打,下毒药,一连三月,周光雄受到伤害,耳朵被牢头打聋,听不到一点声音,到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非法刑期满,才 回家。

2015年8月3日星期一

河北望都县143人控告首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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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网记者综合报道)到7月30日为止,已超过十二万名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中国最高检察机构控告江泽民,敦促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立案公诉。据明慧网统计,河北省望都县143人(109个案例)控告江泽民对他们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从五月底到七月二十三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十万三千六百零五名(八万四千八百三十五案例)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诉讼状副本,控告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

儿子刚大学毕业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崔庄村农民郭德润控告说:“我儿郭会强,刚刚大学毕业,才二十一岁,学有专长,才华横溢,只因修炼法 轮功,被望都‘六一零’诱骗,……在保定劳教所劳教期间,以大队长刘大勇为首的一帮邪恶干警,对我儿实施了种种酷刑折磨:恶警用皮鞋底子打,用白塑料管子 抽、逼迫我儿学‘喷汽式’,弯腰低头,两手从背后高抬,做不到位就挨毒打,长时间保持这种姿势;强迫做奴工,每天长达十几个小时,很少让睡觉用电棍电击我 儿,三个警察一组,两个轮换电击,一个拳打脚踢,打倒了还接着电,电击一下就象被大棒子打一样疼,电一下,摔一个跟头,残忍极了!

“最下毒 的是以所长于彦平,大队长刘大勇为首的这群恶,竟然丧尽天良,强行给我儿和另一个大法弟子,都是未婚青年,打所谓的防疫针,实际上是非法注射精神摧毁剂, 刚打上烦躁缭乱,一会儿就不省人事了。过后我们去探视我儿,只见他哭笑无常、疯了!……喜怒无常,打人骂人,胡言乱语、不能自主、丧失了劳动能力!毁了我 这个家庭!”

65岁的退休教师李令元控告说:“望都县在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蛊惑下,对所有修炼法轮功的人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南贾村的台 玉龙在洗脑班被迫害致死;崔庄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劳教所被打毒针导致精神病;中学模范语言老师周彦丽因不放弃信仰被开除公职并被强迫与丈夫离婚,造成母子分 离的人间悲剧;望都中学教师郭全台被扣发工资达十四年之久,人早已过退休年龄还不给退休金;郄坤英应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这些人多次找上级反映,但到今 天都无人理睬。我本人因上访于1999年7月20日被关进城内小学洗脑班三天,不许回家,几十个男女学员被关在一间教室中,吃喝住在一起。随后在本单位又 被洗脑七天,强迫每人写悔过书;后来一段较长时间内,每到半夜三更都到家中查访,继续监视居住,给家人特别是年迈的老父亲造成精神紧张,我父亲多次心脏病复发,最后死于心脏病。”

2015年6月12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台玉龙的丈夫周宝东,通过邮局的快递向最高人民检察院递交了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他在控告状中说:

2001 年12月12日(农历10月28日)县、乡“六一零”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18人,乡副书记牟平军、陈志强带一帮人在理发店将正在给人理发的台玉龙强行绑架 到乡政府,并对两名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殴打,后转入望都县小西堤洗脑班迫害。县洗脑班每间屋子的门窗都用钢筋封闭,两米多高的围墙上插上玻璃,台玉龙、刘巧 珍、刘素乔、刘志英、胡立平、崔焕英、崔彦茹、谢芳、孙杏坤九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12月13日,县“六一零”头子尚红志、王会敏强迫九人在寒风中跑 步,消耗他们的体力,谁不跑就打谁。

第4天下午,王会敏、尚红志带领四五个恶徒把九名法轮功学员分别捆在死人床上 输液,每人两瓶,输后不许去厕所。床上连一个纸屑都不许留,钉子冒老高,在捆他们时,尚红志皮笑肉不笑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们买的拴狗的皮 带”,邪党人员们完全没有人性的在迫害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把他们的两只手捆在床头,两脚捆在床尾,一动也不能动。

因台玉龙被 关在寒冷的室内输液(和台玉龙同室的有崔换英、刘素乔),不一会儿她浑身发抖,恶徒把她送去了县医院,五日早,犹大李荣珍告诉说台玉龙被送去县医院,折腾 得他们一夜没睡,做了全身检查,花了四五百块钱,身体没病,比正常人都正常。但从此以后台玉龙被单独隔离。尚红志、王会敏等在给其它九名没绝食的学员开会 时恼羞成怒的说:台玉龙涮了我们,纯粹装傻。

第5天,尚红志勾结县医院黑心医生给九名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王会敏亲自带领四五个恶徒把他们捆在椅子上,黑心的医生在配合作恶。因刘巧珍唾液带血送去了医院,在医院,尚红志给刘巧珍说,台玉龙涮了我们,花了我们四五百元钱,全身检查什么病都没有。县医院医生说她是装傻。

第6日,隔壁屋的刘巧珍、崔换英听到台玉龙声音洪亮的喊:“有人吗?有人吗,我要解手”,恶徒说,不吃不喝解什么手,憋着吧,那人就走了,台玉龙喊了有两三次,也没让她去厕所。

7日早,台玉龙突然去世,直到傍晚才通知我们。我们见到她的胳膊有伤,恶徒见状赶紧把我们强行带离,不让任何人接近遗体,三十多持枪武警包围了现场,无奈家人只得远远的看着台玉龙的脸。

贾 村乡53岁的刘巧珍女士被非法刑事拘留4次;非法洗脑2次;非法劳教2次(4年7个月);乡政府非法拘留几天;非法抄家多次;骚扰无数次。她控告 说:“2002年4、5月的一天下午,牟平军、朱军乐带十几个人想非法绑架我,我被迫从房上跳下,右小腿摔折,他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我,邻居刘建国说: ‘你们骂什么人?’他们就说刘建国妨碍公务,把他绑架到乡派出所拳打脚踢。我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9月14日,我被满城县公安局绑架到南牢太行监狱拷 打,警察用手铐把我双手铐在椅子上,让我坐在地板砖上双腿伸直,俩个人用一个10公分粗的大棍子插在铐着手的铐子里用力拉,到拉不动为止,铐子勒进我的双 手腕,现在还有疤痕。一个人踩在我的双腿上俩个人用木棍抽打我的双脚,用点燃的烟插入我的双鼻孔里,在我脖子上烧;用迷魂药往我鼻子里抹。又用胶皮管子抽 打我的双脚。这样还不行,又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用流氓手段羞辱我。……2003年1月14日非法劳教3年……”

贾村乡胡金彪修法轮大法后,浪子回头,恶习全部改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开始外出打工养家糊口了。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学了大法变了一个人,不再给别人带来伤害。他妻子李军花在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中陈述说:

“生 活刚刚平静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妒嫉心极强的江泽民的淫威下,一场迫害法轮功的疯狂运动铺天而来,抄家,抓捕,监视居住,劳教等多种方式迫害善良的民 众,我也被非法抄家,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0天后,又被骗洗脑班,被非法关押20天,强迫劳动捡辣椒。我的父母多次被不间断的非法关押在固店乡政府。还遭 到酷刑殴打,晚上把灯关掉,找打手打他们的头,只要说‘炼’就打,打倒了爬起来再打倒,老实了一辈子的父母亲,身心受到了极大摧残,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 辱。我的丈夫(胡金彪)也被非法抓捕关押多次,我们无力承受这非人的折磨,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六,我和丈夫出走,走时母亲说,你们躲出去了,我上哪躲 呀,你们走吧!……我们仅走了两天,我的母亲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八在恐怖的高压下含冤离世,终年58岁。”

“我的丈 夫胡金彪被非法拘禁在贾村乡政府小黑屋五天勒索家人500元放回,2000年在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期间遭固店乡派出所刑讯逼供,强行拿着手按手 印,强行上大挂吊起来。以致身体受到严重伤害,过了两三月后,说要劳教他,又非法抓捕未得逞,致使我们流离失所。大概是2002年5-6月的一天,贾村乡 派出所的到石家庄非法抓捕他到望都县看守所,非法劳教三年。被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一大队,03年一大队干警群体对他人体攻击伤害殴打,期间还被关小号,野蛮 灌食,绑死人床,用针扎手指脚趾及人中等酷刑。出来时由原来的170多斤变成了100来斤,腿不能走路,由人架着出了劳教所。”

郭爱卿女士 控告说,“2008年7月16日,村干部和固店镇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未出示任何证件就非法抄家,当日我被绑架到望都县看守所。半个月后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 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因不放弃信仰抵制做奴工被罚站、不让吃饱饭,后又被加期半个月。2009年回家后,不断遭到村、镇政府的人多次骚扰,以致年迈的 公、婆整日担惊害怕,一看到村干部或镇政府里的人去我家就吓的直上厕所,身体多次出现病态。”

黑堡乡62岁的肖秀池女士控诉说:“在 2002年的10月份,我家刚种上小麦,下午我一人在家,突然闯进一帮警察……几个人硬扯我进车里,直往望都看守所,……并强行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子,…… 被非法折磨了七个月,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到保定劳教所,刚一下车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警察指使‘犹大’就绑上我的腿,倒背着手捆上,连捆三次,强行 制止我炼功,绑不住就吊在窗户上连吊三四次,吊不住,就又强迫我罚站,我仍不放弃修炼,第二天就把我铐在椅子上,……唆使罪犯打我无数耳光,边打边说: ‘你转化不转化,我越打越想打’,打的我的脸木胀胀的,眼睛肿成一道缝,打的耳朵嗡嗡直响,两手被铐的肿的象馒头鼓溜溜的……”

68岁农妇 王焕义控告说:“在2000年农历正月22日,我被县公安局非法绑架到镇派出所,第二天转到党校被关押7天,勒索我家人3000元人民币放出。2008年 农历的8月13上午,我正在地里收玉米去了一帮人骚扰,到5点左右,公安局,镇干部和村干部有20人左右闯入我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及其它物品,把我非 法绑架到镇政府,让我骂我师父,一个年轻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的脚趾甲当时就黑子,后来这指甲就脱落下来了,当时我就昏迷过去,家人去后把我送到医 院……在这16年的迫害中,每到所谓的敏感日,什么节呀等等有过无数次的骚扰,给我及家带来了精神和名誉及经济上的损失,生活在恐惧中,真是度日如年。”

2015年8月2日星期日

武汉市一周内近五百人控告首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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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明慧网记者综合报道)据明慧网统计,从七月十七日至七月二十三日一周内,湖北武汉市有四百八十七人(四百二十五个案例)控告江泽民对他们的迫害。目前湖北武汉市有近二千人控告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进行公诉,将其绳之以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从五月底到七月二十三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十万三千六百零五名(八万四千八百三十五案例)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诉讼状副本,控告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

刘家彩女士,海军工程大学上校教官遗孀,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获得健康。儿子曹靖宇看到母亲的巨大变化,走上修炼大法之路,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在广州被绑架,被广州东山区法院枉判七年,在广东四会监狱遭受迫害,造成身体巨大伤害,于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二日离世,年仅四十岁。

刘家彩女士说,儿子出狱后,“原来充满活力健壮帅小伙变得脸色灰黄、全身枯瘦如柴、反应迟钝、睡觉时经常惊叫、拉血、尿血、长期咳嗽,后来右腰部长出个硕大肿瘤,日夜疼痛不止。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半点怨恨迫害他的人,说:等身体好了到广州去救他们。”

肖 永铨老人,七十六岁,退休前湖北省保康县建设委员会总工程师,控诉说:“我老伴是湖北省、襄樊市、保康县商业系统的三级劳动模范,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我是一名高级工程师,发表过优秀学术论文,获得过优秀城市规划设计(市级)二等奖及“优秀科技工作者”等称号。不幸的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一夜之间竟 成了被迫害的对象与‘公敌’,修炼的环境被破坏,信仰的权利被剥夺。”“二零一二年老伴去宝丰路女子监狱探望被关押的同修,其中一位同修因讲真相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抓捕,老伴只是随后问了一下情况,该所不由分说,又将老伴也抓了进去,非法搜查一无所获,从上午一直关押到晚上六点才放人,非法关押九个多小时,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

76岁的郭诗惠老太太控告说:“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关到第四天,……竟然灭绝人性的将我这样一位年过花甲老太太的双手,用寒光闪闪的铁铐子反铐在背后,然后再用绳子将整个身子悬吊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只能脚尖落地……”

企 业管理人员何洁女士控告说,“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我多次遭受绑架、关押和追踪,脸部被殴打致伤,至今留有伤痕;丈夫(湖北日报社记者)承受不 住高压被迫与我离婚,父母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我孤身一人流离失所十多年,尝尽颠沛流离之苦;我的身份证和护照被限制,使我失去赴美工作的机会,以 及国内较好的工作机会。我的生活跌入谷底,黄金年龄因此荒废。”

洪山区财政局公务员刘海波女士,控告说:“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八年,因我坚 持修炼、进京上访,单位被迫对我进行处分(行政记过处分)和降职(由副科长降为科员)、下降工资级别,并将我调离正常业务工作岗位到有严重装修污染且只有 我一人的办公地点(一层楼)管图书。期间,我还多次被找谈话,精神压力重重,身体一度出现严重的内分泌失调和血癌、肺癌的早期症状(后经加强修炼而恢 复),头发大量掉落后变成了满头花白发,牙龈严重萎缩,四颗牙齿相继脱落;二零一三年底,我在东湖开发区地段因做向世人讲真相事宜而遭当地公安非法绑架、 裁决行政拘留十天,在拘留所拘留第七天又被非法绑架到所谓的武昌区‘法教班’关押一个月,日夜呆在一间象牢房似的、见不到一丝阳光的屋子被监视看管,精神 遭强暴……”

38岁的叶洁如女士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份修炼法轮功后,头痛、风温关节炎、尿道炎、腰痛等多种疾病全都好了,六年没有进过医院, 节省了不少钱。她控诉说,“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我被双柳派出所抓了之后,双柳派出所经常来家骚扰我。二零一三年派出所到家找我,当时我不在家,见白天 没找到我,夜晚好几个警察把我家包围,一晚上等我回家,抓我对我进行迫害。二零一四年派出所又到家找我,当时我在外面打工,家人、亲人都十分恐慌,精神受 到了巨大的伤害,特别是丈夫受不了,到法院起诉,要和我离婚,导致我的家庭破裂。”

现年六十五岁、曾在武汉市金属结构厂工作的吴秀兰女士, 七月十八日向中国最高检察院寄出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吴秀兰陈述说:修炼大法前我曾患有多种疾病,一九七三年我得了四肢无力症,双手开过刀 做了手术,双脚穿平底鞋走路都疼,经常性扭伤,到多家医院医治,治不好,也查不出病因;一九九四年我喜得大法,炼功仅四天所有的病都好了,身体越来越健 康。

吴秀兰说:“二零零零年过完年,我和六位同修到外面炼功,被武汉市武昌滨湖村当地居委会抓了起来,……送到红霞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半年 时间……被罚站、戴脚镣、上手铐,二十四小时不下铐。在端午节时……把一只手沿着床一起铐上二十四小时不放。……在洗脑班非法关押半年时间,每月交九百元 生活费,共交了五千四百元,都是从我工资卡里直接划走的……”“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到北京天安门去证实大法好,……后来武汉市水果湖六一零的姓匡的人把我 非法押回武汉市东西湖区舵落口七处一所拘留所迫害,由于不配合转化,双手被吊铐,连续四天四夜,疼痛难忍,双手放下来后痛得发抖。迫害一个月后又将我非法 转移到何家湾劳教所迫害,判刑一年。”

武汉市江岸区八十岁的朱明珠女士控告说:“曾被三次非法绑架到洗脑班关押,二次被非法拘留,五次被非 法抄家”“二零一四年三月三日,再次被抄家,并把我非法绑架到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迫害,强迫洗脑。给我精神上造成极大的痛苦,每次对我的迫害,除经济损失 外,也给家人带来极大伤害和痛苦。”

武汉市新洲区周杏珍女士控告说:“在被控告人江泽民当任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 害,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我们家深受其害。因为我们村组干部为响应它的 号召,曾三番五次上我们家骚扰、恐吓等等,致使我们夫妻放弃了修炼法轮功,没过多久,我前夫通过修炼法轮功好了的各种疾病重新再犯。由于我们都是农民,没 有多少经济收入,年复一年的病情加重,害得他年纪轻轻就丢下我和一双还未成年的儿女离开了人世,给我们家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好端端的一个幸福美满完整的家 庭变得支离破碎。”

“依据我国《宪法》、《刑法》的规定追究江泽民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等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因此,我申请最高人民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