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17日星期四

著名律师赞赏法轮功15年和平反迫害 / 文/李真 香港


http://www.xinsheng.net/xs/articles/gb/2014/7/17/51212.html今年六四烛光悼念集会,在香港中文大学担任访问学者的大陆维权律师滕彪,无惧中共国保的压力,在集会上慨叹“25年过去了,杀人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是在中国民间“对遗忘的反抗没有停止,对压迫的反抗也从来没有停止”,一夜间感动了无数港人。

七一大游行之后,他再次为港人喝采。 “有良心的大陆人也一定与你们同在,支持你们!香港加油!”

临近七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反迫害15周年前夕,滕彪再次为法轮功学员呐喊疾呼。

“在我看来法轮功学员在99年之后面对的人权灾难是一定会写入历史。无论是官员、610秘密警察这些迫害法轮功的罪行一定会受到清算。我感触最深的还是中国知识份子的沉默,和有些人成为帮凶,这个是非常可耻的。就像其他的大屠杀发生的时候,知道真相的人不去说话甚至去为屠杀辩护。法轮功的问题上也一样,有些人完全不去讲出真相,还有大量的人,他们一听这个词就避开,完全不去想了解真相,当然普通民众更有这样的。但是知识份子负有更大的责任。”

作为一个敢为法轮功辩护的维权律师,作为仍被囚的中国良心高智晟的好朋友,滕彪对法轮功学员所受到的迫害,有更深的观察和亲身体会,故事就从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那天讲起。

镇压初始 中共强逼人人对法轮功表态

中共从1999年7月20日下令镇压法轮功以来,利用教育系统作为迫害的工具,煽动仇恨法轮功,大搞揭批会,受到国际间广泛的关注。而滕彪所在的北京大学也发起了多场所谓“揭批法轮功”的会议。

当时正在北大读法学博士的滕彪,原本不知道法轮功,但被单位要求写对法轮功的认识,还和其他博士一起,被强拉去参加一个有关法轮功的座谈会。他记得当时有知名相声演员就坐在他前面,支持中共镇压的一套说词。

滕彪则在会上大胆表诉了他的不同看法,“我们说你必须按照法律来处理,现在的这种镇压,包括当时人大常委会临时出台的一些决定,已经违背了法制的精神。不能够去处罚这么一个信仰群体。这是最简单的常识。”当时台下鸦雀无声,也没有人反驳他,滕彪讲出了他们的心里话。

“不敢去讲真话,这也是整个体制的悲剧所在,后来法轮功有这么多人受到迫害,是一个巨大的人权灾难。普通的人包括知识份子,包括媒体有影响力的人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滕彪说到此,眼中流露出无限的伤痛。

法轮功是最敏感的案件

2003年,滕彪为被打死的大学生孙志刚上书,要求废除收容劳教制度,首次走入了公众的视野。同年他被颁发为“2003年度十大法治人物”;2005年,他和高智晟律师等代理朱久虎律师、陈光诚等多宗人权案例。

2007年,滕彪等6名律师,为石家庄法轮功学员王博和他的父母进行了无罪辩护,他们的要点是“宪法至上、信仰无罪”,还有“维护人权”。这是大陆律师首次冲破了中共的禁区,首次为法轮功公开上庭抗辩。从宪法和立法、司法程式、法律事实等各层面,系统全面地为法轮功受冤者伸张正义。

此案件引起外界的广泛关注,退场时滕彪被一群法警围殴,并被法警扔到法院大门外的便道上,1年之后滕彪的律师证被注销。其他的律师也受到很大的威胁,年检不能通过。

“当局对公开为法轮功进行无罪辩护是非常害怕的。但是我觉得我们那个案件做的非常好,在以后人权律师代理法轮功案件的时候,都经常引用我们的辩护词。”滕彪表示,王博案的意义,在于他们从法律层面上,确认了法轮功学员的无罪。他也因此获得对华援助协会(China Aid Association)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国会山颁发的2012年度“捍卫宗教自由和法治勇气奖”

“我知道法轮功问题实际上是中国社会当中最敏感的一个话题,从我们代理人权案件来说最敏感的就是法轮功,法轮功学员有的仅仅因为下载一些资料光碟或者是分发一些资料就有可能被判刑,被劳教,受到酷刑。还有一些在看守所或者劳教所受到非常非常严重的酷刑。而且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虐待致死。---虽然我觉得为法轮功说话也会有风险,也会有危险,但是作为一个人权律师,作为一个知识份子不应该沉默。” 滕彪说道。

至今仍被囚的高智晟律师,是国内最早揭露法轮功所遭受迫害的律师,也是滕彪眼中最勇敢的律师。高的勇气鼓舞了越来越多的良心律师站出来,包括今年初的黑龙江建三江法轮功事件中,四名维权律师遭当地公安局暴力绑架,被打致多处骨折,一批新的律师又赶至声援代理。

“这些都表明当局用这么残酷的方式去镇压法轮功是达不到威慑的效果的。它想让任何人都不敢为法轮功说话,实际上达不到。”滕彪言语间自然流露出了那种对“邪不压正”的坚信。

中共惧怕法轮功 国内封锁国外抹黑

15年来,虽然迫害元凶江泽民下台了,但对法轮功腥风血雨式地残酷迫害仍在继续。滕彪在香港,看到香港“青年关爱协会”在街头围堵法轮功,觉得非常荒谬。他说,中共在国内最早对法轮功镇压,采取的是全民揭批,大搞政治运动的方式来抹黑,但后来就突然在媒体上消声匿迹,转向禁止人们谈论法轮功。

“就是它害怕法轮功这三个字,害怕人们去讨论,它最希望人们去忘掉。跟1989年的所谓‘天安门反革命暴乱’一样,它希望所有的人都要忘掉6.4,都要忘掉法轮功,因为只要有讨论,只要有不同的观点,那就会呈现更多的真相,”而在香港这个开放社会,因为法轮功有自由表达的权利,所以中共就用拉一派打一派的手法去打压。滕彪分析。

迫害元凶一定被清算

滕彪表示非常赞赏法轮功学员的坚持及和平抗争的精神,包括在全球起诉江泽民等迫害元凶的努力,因为邪恶最怕曝光。“只要能够让迫害法轮功的官员害怕,感觉到有压力,包括起诉一些直接的责任者,包括禁止他们入境啊,公布他们的罪行啊,都是有用的。这些官员迫害法轮功的罪行最怕曝光,最怕别人知道。”

走过十五年,他最大的体会是:“我觉得全世界越来越多的人会了解真相,会认识到中共迫害法轮功迫害信仰自由,到了一个多么严重的程度。这种迫害是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的,因为信仰是不会随着迫害而消失的。我也希望中国能够尽快的进入到一个开放的民主社会,人们有表达的自由,有信仰的自由,这一天一定会到来。”

2014年7月16日星期三

幸运的生命 / 文/长春法轮功学员 白莲


http://www.xinsheng.net/xs/articles/gb/2014/7/15/51029.html我是从一九九六年四月初十开始学炼法轮功的。当时我有好几种病,心脏病、神经官能症、脑神经病、神经性皮炎、关节炎等。那个时候我整天浑身发痒,头也一阵一阵地痛,睡不着觉。有人说话、关门声音稍大一点我都受不了,心就咚咚使劲跳,浑身冒虚汗,腿发软。家里人怕影响我,开门关门非常小心,不能弄出动静,说话都不敢高声。当时我吃饭都是负担,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每年要花很多钱,到处求医问药,就是治不好。我想,世界上的病除了癌症什么都让我摊上了,简直是死不了也活不起!

因为日子难熬,我就用烟、酒麻醉自己,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体非常痛苦的时候,常常有不想活的想法,有几次上了火车道,想要一死了之。每次都想到了儿女的名声,我就退了回来,终于没有酿成悲剧。可是就这样活着,痛苦无望的生活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就在这个时候,邻居大嫂见我这样,就把法轮功介绍给我,大嫂给我拿来《转法轮》,我一看,觉得非常亲切,知道这是佛家修炼的功法,是佛法。我参加晨炼的时候就觉得神奇,第二套功法每个抱轮的动作需要七分钟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我想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可结果四个抱轮动作半个小时竟然一次就做下来了!这样我就天天看书,炼功。到了第四天我就能睡觉了,第七天就拿大碗吃饭了,体重很快就恢复了。炼功以后我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走路都轻飘飘的,好象身体没多少份量。

我身体好了后,全家人特别高兴。邻居都好奇我怎么不用打针吃药就好病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么快就有如此神效?了解原因后,一些邻居也跟着走進了修炼。

修炼前我看不上儿媳妇。孙子五、六岁的时候,儿子媳妇经常打架,动不动就要离婚。儿媳不会过家,也不愿管孩子,年轻轻的整天泡在麻将桌上。我一个体弱多病的婆婆,看着一大堆家事,总是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时候,怎么看这个媳妇怎么别扭,怎么不顺眼,毛病一大堆,我觉得换了谁都比她强。我就和儿子商量,怎么先把孙子哄住,然后休掉她。为了让孩子不想他妈,我就设计让孩子整天跟我睡,培养感情,想着孩子能放得下的时候,就让儿子和她离婚。

学习了法轮大法,我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完全错了。师父要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对谁都要与人为善,何况自己的亲人,我对人家整天嫌这嫌那的,没有一点善心,遇到事情总是先替自己打算,根本不会站在对方的立场看问题。人的矛盾、人的苦其实都是自己造成的,矛盾中不知道查找自己的原因,心里容不得别人。同时这里也有中共党文化的影响,遇事就想用争斗的方法解决问题,都要在矛盾中占便宜、当强者,根本就不去想善解矛盾,不知道慈善的力量。

我越学大法心里越是宽敞,同时也转变了自己的观念。我跟儿子说:你不能离婚,夫妻是人间很大的缘份,都是天作之合,不能随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儿子还是拧劲,坚持要离婚,我就引导他炼功,说我们这个功太好了,这个机缘是千年不遇的,万年不遇的,让我们赶上了,是我们的福份。九七年底,儿子也走進了修炼。打那以后,儿子再也没有提过离婚的事,儿媳妇的状态也改变了。其实,争斗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善才能打动人心,才能善化别人。

现在我们祖孙三代,五口之家,和睦相处,互相包容,阖家欢乐,幸福美满。如果不学大法,我们家哪能这么好呀,说不定早就支离破碎了,即使还是一家人,整天打打闹闹,没完没了,这么过日子有什么意思呢?

2014年7月15日星期二

中共暴行:抢光 / 文/飞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7/15/中共暴行-抢光-294692.html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五日】过去侵华日军在扫荡时有一个罪恶的三光政策,即杀光、烧光、抢光。如今,中共匪徒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时的抢劫,远甚于日本侵略军的抢光。

连锅都抢走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张家口市老鸦庄乡政法委书记张建军带一帮恶人再次非法闯入法轮功学员张建国家,将家中稍值钱的东西如:旧彩电、脚踏三轮车、缝纫机,甚至连做饭的两个锅都抢走。在场的人都说:“共产党真不讲理,连人家做饭的锅都拿走了,真是太损了。”

锅砸烂,碗筷被抢走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河北保定易县裴山镇一对新婚夫妇去北京为法轮功讨公道被绑架回来。第二天,镇书记张学钢带镇上三十多名工作人员,用木棍、镐头、铁棍砸毁他们家新房五间。所有家具、被褥、衣服、金首饰、古董、几千斤小麦、玉米、棉花、花生、油、碗筷被抢劫一空,做饭的铁锅被砸烂,一套新组合家具没法抢走也被砸烂。

在农村,分家也称为分灶或分锅。父母给子女分家时,往往要给孩子准备一套炊具。锅是一个家庭独立生活的标志,也是一个家庭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具,而中共匪徒连法轮功学员家的锅都能抢走或砸烂,其心有多歹毒!

棺材被抢走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湖南祁东县法轮功学员管鹤军在东莞被恶人绑架,后被判刑。期间,恶人们先后共抄他家四次,连他父母的棺材也抢走了。

古往今来,再邪恶歹毒的人有抢人家棺材的吗?让人家老人死无葬身之物,普天下能找出这样邪恶的人和事吗?

残疾人一家的口粮被抢光

二零零一年秋收后,黑龙江延寿县六团乡太安村邪党支部书记王云龙与村长赵法钢强迫本村法轮功学员张体超放弃修炼,张体超不肯,他们竟毫无人性地将张体超家的黄豆十八袋,玉米八袋,小豆四袋,共计三十袋粮食全部抢走,连口粮都被抢光。抢粮的过程中还将张体超按在地上下跪,打他嘴巴子无数,然后又将张体超送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张体超当年家中还有三个孩子。中共人员们不但抢了张体超一年的劳动果实,而且毫无人性地没收了张体超全家的口粮地,全然不顾一家人的死活。

“就是叫你们家破人亡”

河北省保定市博野县小店乡闫庄村村民贾爱同,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劫持回来后,小店乡乡长董跃峰、庞计锁带着三、四十人,开着车,闯入她家,抢走所有家当:衣柜、桌椅、床、被褥、电视机、录音机、缝纫机、自行车,粮食几千斤、皮棉二十斤,腌的腊肉、鸡蛋,大水缸、苫布,女儿陪嫁的摩托车、耳坠、毛毯,二百六十元现金;全家四季换替的衣服,值钱的、好的都给拉走,一般的剪成一条一条的,边开车边扔。东西有的隔墙扔出去,有的就地砸碎。食油踢倒撒了满地,小水缸被砸碎,鸡给赶跑,最后只剩一只小猫也被抱走。整个的一个家,恶人拉了三趟。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李莉说:“就是叫你们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回!”

门都被摘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山东蒙阴县垛庄镇政府的恶徒发现垛庄镇寺后洼村的赵传文参加法轮功学员的交流会后,闯入他的家中,把他家中的全部财产抄走,家中的四季衣服,家具,车辆等物品也被低价拍卖,七间房子的门、窗,大门全部摘走,门窗上的玻璃,面缸,也全被砸碎。中共匪徒不但把赵传文家中大门摘走,还用石头把大门口垒上。连赵传文父亲养的三头猪也被抢走,他兄弟赵传武的家同样也被抢劫一空……

连门都被摘走的不只发生在山东蒙阴,在河北保定易县也发生过这种强盗行径。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易县独乐乡寨子村妇女王志立,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去北京依法上访,结果被绑架在北京十多天。在她被非法关押期间,村干部王来子、王文有领着乡政府派出所的二十多人,开着车对她家进行了抢劫,抢走麦子三千多斤、玉米三千多斤、谷子二百多斤、豆类一百多斤、花生种二十多斤、猪、驴、驴车、十一只正在下蛋的鸡被活活打死后抢走,还抢走了腌鸡蛋、鲜鸡蛋、腊肉,打碎油缸,油流了满地。把大立柜、大板柜、大门、窗户、门框、房门、桌子、凳子、锅、碗、瓢、盆全部抢走,三间房的门窗变成三个大窟窿,家里一切能搬得动的、拆得下的全部抢走,不能拿走的全部砸烂,一粒粮食都没有留下……

砸光后的谋害

生于一九五四年的山东蒙阴县桃墟镇九泉峪村残疾人王光起,和瘫痪的大哥相依为命。他修炼法轮功后能站起来走动,还能干一点轻微的活。二零零二年,王光起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后,在镇上关押了七天。镇“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头目石运端与九泉峪村邪党书记方国明,带人把他家仅有的财产:锅、碗、瓢、盆、壶、刀全砸碎。王光起与大哥住的“房子”其实就是用石头垒了个四方框,上面盖了一块塑料布,身下铺了两把草,一床几十年的破烂被。

石运端、方国明指挥人把他们的房门、窗户用石头堵起来。方国明还派人轮流看守着不让王光起出来,不让人给他送饭、送水。这时王光起已被折磨得不能站立了。方国明天天在村里的大喇叭上喊:谁给王光起送吃送喝就处理谁,把他饿死在屋子里。后来王光起说,也不知是哪个好心的乡亲偷偷给他放上几个煎饼和水,才使他度过了这二十几天的难关。方国明还自作主张把王光起的口粮田、菜园都没收了,价值一万五千元的栗子园也被没收拍卖了。王光起走投无路,只好撑着残疾的身体到处要饭来保住他大哥的命……

中共匪徒为什么屡屡抢光法轮功学员的家产?这与江泽民邪恶的迫害政策密切相关。江泽民明确要求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经济上搞垮”,于是便有了这堪比当年侵华日军对中国民众的抢光。然而那是战争期间,外族对我华夏民族的欺凌,而如今却是在和平时期,一个政党对只为做好人的人的家庭进行的劫掠。

2014年7月14日星期一

狱中相隔多年的夫妻 为何说出如此相同的话? / 文/诚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7/14/狱中相隔多年的夫妻-为何说出如此相同的话--294691.html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有一篇报道《如果我死了,就是他们折磨死的!》,说的是辽宁省丹东市凤城市宝山镇代家村二组的法轮功学员陈尚,曾与丈夫高明星,在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被绑架。后来,陈尚被非法判刑十年,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二零一零年四月,公公婆婆与去看她。陈尚透露,警察指使犯人毒打她,她的眼睛差点被打瞎,五十多个小时不许上厕所,一天数次尿在裤子里。狱警将陈尚强行拉走时,陈尚边挣扎边回头喊:“如果我死了,就是他们折磨死的!”

  她的丈夫高明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被劫持在盘锦监狱。他曾被狱警用手铐将四肢铐在床上两个月左右,之后双腿瘫痪。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高明星被转到沈阳第一监狱十三监区老残队。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三日,家人接见高明星时得知,他竟一直被关在小号里迫害,牙齿几乎掉光,不能咬合,不能咀嚼食物。见面的最后,高明星交待家人一句话,和陈尚说的惊人雷同:“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他们迫害死的。”

夫妻二人在多年没有谋面的情况下,竟说出如此雷同的话,真叫人大为吃惊。这说明什么?正说明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无比残酷。他们虽处在不同的监狱,可是迫害的环境与实施的手段却是完全相似,因此才有了他们完全相同的话语。

那么,在其它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是不是也都如此的残酷?答案是肯定的。十五年来,许多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都说过类似的话。我们看几个实例。

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李晓秋被非法关押在深圳福田区看守所,遭到深圳市六一零警察非人的折磨。她让人传了个纸条给在同一看守所的母亲王淑芹说:我不会自杀,如果我死了,就是他们整死的。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法轮功学员赵桂春,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旬被投入内蒙图牧吉劳教所迫害。一次恶警武红霞、周国玲、罗进芳叫赵桂春到办公室,武红霞抡起浸泡在水里的鞭子,开始抽打赵桂春。这种在水里泡过的鞭子,打起人来疼痛无比,每抽打一鞭,身体都会本能的颤抖。毒打了一顿,他们看赵桂春不屈服,就开始掐赵桂春的乳房,捏住一点肉,一点儿一点儿地掐,掐得钻心地疼。还猛劲捶打赵桂春的胸部,一直折磨她到半夜。

赵桂春还遭到过野蛮的灌食,每天两次。恶警令几个犯人把赵桂春强行拖到灌食的地方,几个人把她按倒在地,掰开她的嘴,用铁勺子在口腔里乱搅,勺子把儿都被搅歪了。有时用很粗的、筷子长的钢筋,横插在上下牙齿间,两端系上绳子,再把绳子拽到脑后系紧,把钢筋固定在牙齿间。有时把插管从鼻子插进去,从嘴里拽出来,再插再往外拽,反复折磨。这样的迫害大约持续一年。

非法劳教到期了,赵桂春的姐姐去接她,恶警不放人,姐姐急得捶头顿足。赵桂春嘱咐姐姐说:“如果我不能活着出去,你们一定要为我申冤做主,是他们迫害死我的,我不会自杀。”

二零零一年七月,湖北孝感应城法轮功学员杜足英,被新集派出所警察何忠平、刘强强行“送”进孝感精神病院。七个男女围住她,一起按住她的身体,捂住鼻子,把她的头后仰,强行灌进精神药物,还要她把舌头伸出来看是否吞进去了。她就这样被强迫吃抑制中枢神经的药,上午、下午都两次。她的家人来看她,她就和他们说:“今天你们看到的我还是好好的,首先声明我不会自杀,但如果以后我出现了什么问题,医院就要负全责!”

上述三个事例分别发生在不同的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等迫害法轮功学员地方。法轮功学员对家人说的话也都非常类似。这些法轮功学员的遭遇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虐杀非常普遍。

当然,还有一些来不及告诉家人就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再来看两个事例:

山东省莱西市武备镇孙贾城村法轮功学员史洪杰,二零零二年秋,被莱西市政保科恶警沈涛及院上派出所绑架抄家,被铐在铁笼子上一天一夜后,劫持到莱西看守所。为逼他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时任“610”头目于瑞珍和政保科科长沈涛指使几名在押犯人,对史洪杰施以种种酷刑,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史洪杰拉住沈涛说:你给我换个地方吧,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可是沈涛却说:“我不管!”并暗中唆使犯人继续用刑。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早晨,史洪杰被打死。其状惨不忍睹:全身体无完肤,脸颊含大量沙子,太阳穴紫黑,十指黑紫,两脚背布满水泡,胸部拦腰被打,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尸检报告上写着:史洪杰被打得脑子有淤血、打断四根肋骨、打断手指一根、脚趾一根、全身上下体无完肤。致死原因:内脏出血,肝胃极度萎缩。

辽宁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范德震,多次被绑架折磨。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早晨七点多,范德震在绥中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不法人员下午四点多才通知家人。范德震家人要求第二天白天看尸体,恶徒们却只许晚上看,并威胁说要强制解剖,看与不看第二天都要火化,看到的只有骨灰盒。范德震的母亲害怕第二天看到的是骨灰盒,就去看遗体。回来说:范德震是被他们打死的,两只胳膊,腹部以下膝盖以上到处伤痕累累,尤其是腹部和臀部打的最重。范德震面部扭曲很明显,这显示是在被毒打折磨的剧痛中死去的……

其实,所有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有的是有机会将自己有可能被摧残致死的讯息传达出来,有的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无论法轮功学员是否被迫害致死,从他们说出的这雷同的话中,人们都可相见他们遭遇的迫害是何等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