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早,初二早,初三?到饱;初四接神,初五隔开,初六挹肥;初七七完,初八完全; 初九天公生,初十有食食;十一请子婿,十二查某子返来拜,十三食暗糜配芥菜,十四结灯棚,十五上元暝。
从古到今,新年习俗流衍变化,里头暗藏了古早人的信仰与风情,以及现代人与时并行的脚步。无论你做或不做,信与不信,都一定要先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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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 围炉庆团圆
◆除夕称为过年,意为旧岁至此夜而除,明日即换新岁。这日下午会备牲礼祀神祭祖,称为“辞年”。
◆除夕夜全家齐聚,围炉吃团圆饭,而且吃得愈晚愈好!
◆吃长年菜(台湾中北部吃芥菜、南部吃菠菜),一口吞进嘴里再慢慢咀嚼,以求长命百岁。
◆水饺形似元宝,咬到暗藏铜板的人,还可以好运旺财一整年呢!
◆记得在入夜前洗澡,并把衣服洗晾完成,不能湿过年!
◆庙宇会在除夕夜关上大门,一到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信徒蜂拥挤进,据说赢得头香的人,在新的一年能获得好运势!
◆吃鱼,年年有余;吃韭菜,长长久久;菜头会有好采头;丸类象征团圆;年糕意味“步步高升”。
◆除夕围炉后,长辈会发送压岁钱给晚辈,祈求长命百岁;之后通宵不眠直到天明,称为“守岁”。
年初一 开春吉祥
◆以干支定开正时间,时间一到燃放鞭炮,象征赶走年兽;并在神明前供奉甜汤圆,以示开春。
◆穿新衣新鞋,代表万象更新!还传说穿上红色内衣,全年都会“鸿运当头”。
◆到庙里祈福,同时会注意出门时的方位,朝吉利方向前进,认为可招来好运!
◆为祈求年年益寿,神坛上的香烛必须 终日明亮。
◆亲友相互往返拜年,道吉祥恭喜,祝福对方来年顺利、身体健康。
◆开车出门,经过山洞或陆桥时会撒些“四方金”与“土地公金”,可以消灾解危,逢凶化吉,中部与苗栗人至今还有这种习俗。
◆吃瓜子,象征“多子多孙”;糖莲子表示“连生贵子”;糖莲藕寓意“年年都有”。
◆避免吃稀饭,这天若吃稀饭,这一年外出会被雨淋,甚至大雨会将田土冲垮。此外,吃稀饭是贫穷的象征,初一吃稀饭,恐怕之后都得过着穷困生活。
◆部分客家人与闽南人会吃早斋,据说初一吃素代表全年吃素。
◆严禁洒扫与倒垃圾, 会把家里的福气财运扫光光; 若真要动扫帚, 记得由外往内扫!
◆尽量不动刀剪针线,一旦有差错,会招致破败等不吉利的事;也有可能把财路剪断。
◆初一打破碗碟杯盘,意谓着这年会有“破运”,补救方式是用红纸包起,口中?“岁岁平安”等吉祥话,并放在神案上数天,即可化解灾难。
◆不能睡午觉,男人在这一天睡午觉,他的田畦就会崩坍;女人在这一天午睡,炉灶会塌陷。这亦是取古意,劝人不要懒散。
◆忌洗衣,因为水神生日是初一、初二,因此这二日不宜洗衣。
◆不可以躺在床上说恭喜,传说会导致长年卧床!
◆不能打人、骂人以及哭泣,以保持好兆头。
◆避免说出“破”、“死”、“病”、“输”、“败”等不吉利的字眼;若不慎犯忌,要以吐唾沬、说“童言无忌”等方式化解可能的不祥后果。
◆记得要在年前还清债务,如果已欠过年,初一到初五也不能上门讨债,否则会倒楣一整年!
◆不宜杀生。杀生必见血光,为不祥之兆,会引起刀灾、兵灾、血灾等灾祸发生。
◆出嫁的女儿初一不能回娘家,据说会让娘家破败。
年初二 回门是喜
◆出嫁女儿偕女婿回娘家的日子,称为“回门”。早期还须由娘家兄弟前来迎接,并准备红包分送给小辈。
◆回门时不能空手,且带给娘家的礼物,必须是双数,单数则不吉利。
◆ 做牙。
祭拜土地公,早期多以牲礼祭拜,现代逐渐改为鲜花水果。
年初三 老鼠娶亲
◆可安睡迟起,因为自除夕到初二都劳累,这日可以好好调息啰!
◆俗称“赤狗日”,不宜外出或宴客。
◆根据传说,这日是“老鼠娶亲”的日子,入夜后必须早早熄灯就寝,以让老鼠家族举行婚礼;并在家中各处撒盐与米,称为“老鼠分钱”。
年初四 恭迎灶神
◆恭迎灶神回民间的日子。
灶王爷要点查户口,所以家家户户都要守在家里,准备丰富的牲醴果品,焚香点烛并施放鞭炮,以示恭迎。
年初五 拜财神 发利市
◆称作“破五”,因为之前的禁忌过了这天便可破除,所以也谓“初五隔开”。
◆ 这天垃圾变成了“穷气”,因此要清扫家里,将垃圾送出去,俗称“送穷出门”。
◆“五忙日”,禁止动土,否则可能会有灾害发生。
◆这天是五路财神生日,商家在路边摆起供品,焚香拜神,以求“大发利市”,同时正式开张。
年初七 安顿身心
◆“人日”,据说若这日天晴,代表会人身安适;若阴雨,则疾病瘟疫生。
◆又称“七煞日”,许多事情都不宜在这天进行,尤其应避免外出远行。
年初九 祝玉皇生日快乐
◆初九是玉皇大帝的生日,人们会在庭院或寺庙的中央准备祭品,焚烧天公金,为玉皇大帝庆生。
年十一 子婿如意
◆岳父宴请女婿的日子,俗称子婿日。
年十二 归宁顺心
◆女儿归宁日。
年十三 稀饭配芥菜
◆吃了多日的大鱼大肉,依传统习俗,这天会吃较清淡的稀饭配芥菜。
年十五 提灯吃元宵
◆上元节,俗称元宵节或灯节,是天官大帝的生日,也是春节最后的一天,此后一切恢复常态,所以民间热烈庆祝,有小过年之称。
◆这天依例会吃元宵,提灯笼。
◆台湾苗栗客家人不吃元宵,而做菜包吃,又称“猪笼粄”。
◆据说在元宵夜,未婚女子摸黑偷摘葱与菜,即可觅得好夫婿哟!俗谚:“偷挽葱,嫁好尪。”“偷挽菜,嫁好婿。”
您我比邻,体察人生百态,判断是非善恶,明明白白生活。而了解真相是您在中共黑暗残酷环境中自救的希望,同时退出邪恶中共党团队组织,是您正义良知的明智之举! #注:请用自由之门等突破网络封锁软件浏览本博客!
2010年2月12日星期五
2010年2月11日星期四
血腥的封口 / 文/他山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一日】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中共使用的酷刑不计其数。为了避免其邪恶面目的曝光,中共采用了种种封口的方式。我们举例来说。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吉林省榆树市培英街法轮功学员李淑花因给非法关押的丈夫送两张明慧网上的资料被绑架。在榆树市看守所,一群警察用塑料袋把她的头套住,用大针扎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一恶警对李淑花说:“我必须叫你说出都跟谁联系,资料的来源。”一看李淑花不为所动,此恶警就疯狂地用拳头猛击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都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恶人们害怕了,赶忙向上级请示。上级决定:灭口!
既然有了上级的指令,杀个人对于这帮恶警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于是李淑花很自然的被杀害了。有人要问:怎么这么凶狠?把人打残了赶快救治呀,不至于把人杀了吧?要知道李淑花要是瞎了一只眼出来,警察使用的酷刑不就完全曝光了吗?所谓的对法轮功春风化雨般的关爱不是完全被揭穿了吗?人一死,一火化,什么都没了,中共的形象不照样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吗?
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他们当然不可能去控诉中共的罪恶了,可是他们的家人呢?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夺去了生命,他们能不为亲人鸣不平吗?中共也早已预料到了这一步,对于家属除了收买就是恐吓,要不就是整个公检法系统串通起来,任你随便去告,就是不给你立案。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江西省武宁县石渡乡村民陈建宁被绑架。在乡派出所陈建宁被打得全身青紫、奄奄一息,被押送到武宁县政保大队后,又被残酷殴打,当天陈建宁被活活打死,年仅31岁。为掩盖罪行,布置了所谓的自杀现场,对外称陈建宁“跳楼自杀”。
第二天上午,武宁县政法委书记、县人大主任、公安局、检察局局长及九江地区的法医等人与陈建宁的家属见面,一再催家属尽快处理后事,并许诺一万五千元赔偿金,同时威胁:如果闹大、闹长了,一分钱也得不到。最后陈建宁的家属被迫在协议书上签字。当家属见到遗体时,死者已经过化妆并穿上了崭新的西服。
对于一个边远地区的农民,死了给个万把块钱就把事情摆平了。可是对于那些有着一定社会影响的人中共也是不惜拿出更高的价钱来封口的。
河北省涿州市五十三岁的大法弟子王会兰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被国保大队绑架,七日在涿州看守所被灌食药物致死。家人和亲属得知自己的亲人突然死亡,悲痛欲绝,十几个亲属到涿州市公安局去讨公道,将恶警杨玉刚痛打了一顿。
九月二十二日联合国系列峰会首日,美国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大厦外集会,呼吁共同制止中共的迫害,特别提出王会兰被迫害致死的案例。河北省、保定市的“六一零”惊恐万分,紧急聚集到涿州市处理此案,为了防止王会兰的亲属去北京上告扩大事态,涿州市公安局为买断王会兰家人的活口竟不惜出到三十六万元人民币。
这是将人打死后中共花钱封口的案例,还有很多没有被打死的呢,中共使用的招数更为阴毒。
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因为就法轮功问题上书中共最高当局而屡遭迫害。他把自己所遭到的所有不公统统的公之于众。面对这样一个封不住口的非法轮功人士,中共恼羞成怒,对他展开了更加凶残和狠毒的精神和肉体折磨。
高智晟先生在他的《黑夜、黑头套、黑帮绑架》中这样记述:“‘你丫的听着,今天几位大爷不要别的,就要你生不如死。高智晟我也实话告诉你,现在已不再是你和政府之间的事啦,现在他X的已经完全变成个人之间的事啦。你丫的低头看一看,现在地上可一滴水都没有,呆会地上的水就会没脚脖,你他X一会就会明白这水从那里来。’王姓头目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开始电击我的脸部和上身。‘来,给他丫的上第二道菜’,王头目话落,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感到所击之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像自顾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 王姓头目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一边电击,一边狂叫不止。数小时后我感到在电击时我的身体抖动的非常剧烈,清楚地感到抖动的四肢溅起的水花。这是我在几小时里流出的汗水,我这时才明白‘呆会地上的水就会没脚脖’之意。
“‘高智晟,你这几位大爷给你准备了“十二道菜”,昨晚才给你伺候了三道。大爷我就不爱啰嗦,后面还要让你丫的吃屎喝尿,还要拿签子捅丫的“灯”(后来才明白是指生殖器)。你丫的不是说共产党用酷刑吗,这回让你丫的全见识一遍。对法轮功酷刑折磨,不错,一点都不假,我们对付你的这十二套就从法轮功那儿练过来的’。”
高智晟受到的酷刑真的是一言难尽,中共歹徒所能说出口的也真的都做到了,就包括他们所说的“捅灯”的酷刑,也毫无例外地用到了他的身上。那么,这帮歹徒能够如此无法无天,真的就不怕高智晟把自己的遭遇说出去吗?看看高智晟下面是怎么说的吧。
“在每次的折磨我的过程中,他们都会反复威胁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把这次的经历说出去,下次就会在我的妻子,孩子面前折磨我。大个子每一次都抓住我的头发告诉我:‘把这次的事说出去了,你丫的死期就到了,几位大爷随时找你败火’。这样的警告不知被重复了多少次。这些东西的心里也清楚,这样的残忍暴行并不十分伟大光荣正确。”
高智晟是全国十佳律师、国际知名人士,中共为了对他实施封口采取了如此残酷的酷刑。而对那些普通的法轮功学员们,中共为了掩盖自己的血腥采用的手段尤其的阴险和残忍。
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九七级学生柳志梅。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省女子监狱遭迫害。大约二零零三年时,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曾告诉人打针后嗓子发干、大脑难受、视觉模糊、出现幻觉、大小便解不下来。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多,柳父把柳志梅接出监狱。在火车上,柳志梅告诉父亲,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检查结果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一个洞眼打一针,花了近六百元,后来没要钱,免费给打了针。
刚到家的头两天,柳志梅看起来还算正常。柳氏家族亲戚众多,柳父领着柳志梅挨家挨户去看望,大家见柳志梅出狱了都很高兴。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的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
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说话也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要重复三遍。而且大量饮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无知无觉。这显然是临出狱前所打的毒针药力发作的缘故,亲友观察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可见监狱所称的“洞”只是为了注射毒针找的借口而已。她究竟在狱中遭受了什么?如今失去记忆的柳志梅已无法陈述,这可能正是注射毒针者所要的──封住柳志梅的口──他们不敢面对罪行的曝光,不敢担当这样的罪责。
中共对法轮功迫害十年来,封口的惨烈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尽管明慧网上每天都有几十上百的迫害案例,但是和中共实施的实际迫害相比也只能是冰山一角。随着人们对中共恐惧的减弱,越来越多的知情者也纷纷把自己所掌握的中共的暴行在世界范围予以曝光,中共的封口也越来越难以实施。越来越多的民众了解了法轮功真相,看清了中共的本来面目;中国民众全面了解中共的罪恶之日,就是中共彻底解体之时。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吉林省榆树市培英街法轮功学员李淑花因给非法关押的丈夫送两张明慧网上的资料被绑架。在榆树市看守所,一群警察用塑料袋把她的头套住,用大针扎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一恶警对李淑花说:“我必须叫你说出都跟谁联系,资料的来源。”一看李淑花不为所动,此恶警就疯狂地用拳头猛击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都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恶人们害怕了,赶忙向上级请示。上级决定:灭口!
既然有了上级的指令,杀个人对于这帮恶警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于是李淑花很自然的被杀害了。有人要问:怎么这么凶狠?把人打残了赶快救治呀,不至于把人杀了吧?要知道李淑花要是瞎了一只眼出来,警察使用的酷刑不就完全曝光了吗?所谓的对法轮功春风化雨般的关爱不是完全被揭穿了吗?人一死,一火化,什么都没了,中共的形象不照样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吗?
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他们当然不可能去控诉中共的罪恶了,可是他们的家人呢?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夺去了生命,他们能不为亲人鸣不平吗?中共也早已预料到了这一步,对于家属除了收买就是恐吓,要不就是整个公检法系统串通起来,任你随便去告,就是不给你立案。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江西省武宁县石渡乡村民陈建宁被绑架。在乡派出所陈建宁被打得全身青紫、奄奄一息,被押送到武宁县政保大队后,又被残酷殴打,当天陈建宁被活活打死,年仅31岁。为掩盖罪行,布置了所谓的自杀现场,对外称陈建宁“跳楼自杀”。
第二天上午,武宁县政法委书记、县人大主任、公安局、检察局局长及九江地区的法医等人与陈建宁的家属见面,一再催家属尽快处理后事,并许诺一万五千元赔偿金,同时威胁:如果闹大、闹长了,一分钱也得不到。最后陈建宁的家属被迫在协议书上签字。当家属见到遗体时,死者已经过化妆并穿上了崭新的西服。
对于一个边远地区的农民,死了给个万把块钱就把事情摆平了。可是对于那些有着一定社会影响的人中共也是不惜拿出更高的价钱来封口的。
河北省涿州市五十三岁的大法弟子王会兰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被国保大队绑架,七日在涿州看守所被灌食药物致死。家人和亲属得知自己的亲人突然死亡,悲痛欲绝,十几个亲属到涿州市公安局去讨公道,将恶警杨玉刚痛打了一顿。
九月二十二日联合国系列峰会首日,美国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大厦外集会,呼吁共同制止中共的迫害,特别提出王会兰被迫害致死的案例。河北省、保定市的“六一零”惊恐万分,紧急聚集到涿州市处理此案,为了防止王会兰的亲属去北京上告扩大事态,涿州市公安局为买断王会兰家人的活口竟不惜出到三十六万元人民币。
这是将人打死后中共花钱封口的案例,还有很多没有被打死的呢,中共使用的招数更为阴毒。
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因为就法轮功问题上书中共最高当局而屡遭迫害。他把自己所遭到的所有不公统统的公之于众。面对这样一个封不住口的非法轮功人士,中共恼羞成怒,对他展开了更加凶残和狠毒的精神和肉体折磨。
高智晟先生在他的《黑夜、黑头套、黑帮绑架》中这样记述:“‘你丫的听着,今天几位大爷不要别的,就要你生不如死。高智晟我也实话告诉你,现在已不再是你和政府之间的事啦,现在他X的已经完全变成个人之间的事啦。你丫的低头看一看,现在地上可一滴水都没有,呆会地上的水就会没脚脖,你他X一会就会明白这水从那里来。’王姓头目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开始电击我的脸部和上身。‘来,给他丫的上第二道菜’,王头目话落,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感到所击之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像自顾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 王姓头目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一边电击,一边狂叫不止。数小时后我感到在电击时我的身体抖动的非常剧烈,清楚地感到抖动的四肢溅起的水花。这是我在几小时里流出的汗水,我这时才明白‘呆会地上的水就会没脚脖’之意。
“‘高智晟,你这几位大爷给你准备了“十二道菜”,昨晚才给你伺候了三道。大爷我就不爱啰嗦,后面还要让你丫的吃屎喝尿,还要拿签子捅丫的“灯”(后来才明白是指生殖器)。你丫的不是说共产党用酷刑吗,这回让你丫的全见识一遍。对法轮功酷刑折磨,不错,一点都不假,我们对付你的这十二套就从法轮功那儿练过来的’。”
高智晟受到的酷刑真的是一言难尽,中共歹徒所能说出口的也真的都做到了,就包括他们所说的“捅灯”的酷刑,也毫无例外地用到了他的身上。那么,这帮歹徒能够如此无法无天,真的就不怕高智晟把自己的遭遇说出去吗?看看高智晟下面是怎么说的吧。
“在每次的折磨我的过程中,他们都会反复威胁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把这次的经历说出去,下次就会在我的妻子,孩子面前折磨我。大个子每一次都抓住我的头发告诉我:‘把这次的事说出去了,你丫的死期就到了,几位大爷随时找你败火’。这样的警告不知被重复了多少次。这些东西的心里也清楚,这样的残忍暴行并不十分伟大光荣正确。”
高智晟是全国十佳律师、国际知名人士,中共为了对他实施封口采取了如此残酷的酷刑。而对那些普通的法轮功学员们,中共为了掩盖自己的血腥采用的手段尤其的阴险和残忍。
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九七级学生柳志梅。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省女子监狱遭迫害。大约二零零三年时,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曾告诉人打针后嗓子发干、大脑难受、视觉模糊、出现幻觉、大小便解不下来。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多,柳父把柳志梅接出监狱。在火车上,柳志梅告诉父亲,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检查结果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一个洞眼打一针,花了近六百元,后来没要钱,免费给打了针。
刚到家的头两天,柳志梅看起来还算正常。柳氏家族亲戚众多,柳父领着柳志梅挨家挨户去看望,大家见柳志梅出狱了都很高兴。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的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
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说话也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要重复三遍。而且大量饮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无知无觉。这显然是临出狱前所打的毒针药力发作的缘故,亲友观察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可见监狱所称的“洞”只是为了注射毒针找的借口而已。她究竟在狱中遭受了什么?如今失去记忆的柳志梅已无法陈述,这可能正是注射毒针者所要的──封住柳志梅的口──他们不敢面对罪行的曝光,不敢担当这样的罪责。
中共对法轮功迫害十年来,封口的惨烈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尽管明慧网上每天都有几十上百的迫害案例,但是和中共实施的实际迫害相比也只能是冰山一角。随着人们对中共恐惧的减弱,越来越多的知情者也纷纷把自己所掌握的中共的暴行在世界范围予以曝光,中共的封口也越来越难以实施。越来越多的民众了解了法轮功真相,看清了中共的本来面目;中国民众全面了解中共的罪恶之日,就是中共彻底解体之时。
2010年2月9日星期二
中央电视台“春晚”回闪 /文/他山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九日】新年将临,想起低俗乏味的“春晚”,就想起中央电视台,这个中共的洗脑工具几十年来对中国人的毒害匪浅。我们举几个事例来说明。
二零零九年中国最大的新闻莫过于“七五”新疆事件了。汉维两民族的相互仇杀把中共民族政策的失败全面的展露了出来。单就维族人来说,有谁还会对中共歌功颂德呢?直到目前新疆的管制始终不敢放松,通讯仍然受到极大的钳制,可以说,整个新疆,无论汉维,还都处于恐怖之中。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中共利用文艺的形式让维族人为自己唱赞歌。
今年春晚第一个被中共审查通过的节目,恰恰就是表现维族人歌颂中共的说唱节目——“党的政策亚克西”。节目以买买提买汽车为线索,从农业税、学费和合作医疗等几个方面对中共极尽奉承之意。最后以维族人自愿把新疆特产物产送往全国各地、把最珍贵的特产送往北京来表达新疆人对中共的感恩戴德。
不要说新疆人,任何一个民族的人都会为中共这种自我吹捧的节目感到肉麻。新疆尚未从伤痛中走出,维族人还处在管制之下,中共就忙不迭的用自己的演员冒充新疆人去给自己抹粉,这无异于中共在向维族人的伤口上撒盐。
中共这种向对方伤口上撒盐的戏法有时运用的是相当技巧的:既让民众在观看时欢笑,又把它要兜售的私货悄悄的植进民众的心里;而对那些被伤害者,中共才不管他们的死活呢,往伤口上撒盐算什么,往心上插刀才好呢。
二零零一年的春晚有一个小品是“卖拐”。这个小品是中共刻意诬陷法轮功的。当时正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很难推进的时候,因为对于一个普通的信仰,老百姓搞不明白中共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力气去打压。中共急需对法轮功有进一步迫害的口实,所以就一方面采取栽赃的方式对法轮功再次构陷,另一方面就是用文艺的方式诱导人们对法轮功进一步误解。
前一年的除夕下午,中共一手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震惊海内外。几小时之后,“卖拐”在中央电视台粉墨登场。剧中卖拐者有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这种人给他一桶汽油,他都得自焚了。这句话不留意是听不出来的,在最初对春晚进行实录的录像中还记载着这一句话。可是,稍后这一句话就完全被删除了。为什么要删除这一句话?显然,中共是怕人与它自己搞的自焚伪案产生联想。那么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一句话?这句话是在排演时就有的,还是根据当时的需要临时加上的?如此的巧合,后又经中共刻意的删除,起到的作用恰恰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是对于中共来讲,只要能蒙混住老百姓就行,该加的时候就加,该删的时候就删,至于网络上的分析和评论,网络一屏蔽就万事大吉了。
法轮功受到十年的残酷迫害,可是谁见过中共哪怕一句对法轮功的中立的介绍?很多老百姓被中共导演的自焚伪案所欺骗,真的认为法轮功就是不好的,要不怎么教导人去自杀呀?中共就是这样,赞扬自己的时候,哪怕刚刚杀过人,也要找人打扮成受害者家属的身份对自己唱颂歌;打击别人时,哪管别人的死活,中共就是要让人家永世不得翻身。
就拿这个自焚伪案来说,最能触动人的恐怕就是那个女大学生陈果了。长的花一样的女孩,能歌善舞,又在中国顶级的中央音乐学院深造。她的被自焚引发多少世人对法轮功的莫名仇恨?可是谁知道她的自焚是被中共一手导演的呢?她在中共的手中完全成了一支点燃民众仇恨的蜡烛。
中共为了达到对全民的洗脑,使用的伎俩远远超出世人的想象。它不仅能自导自演出天安门自焚伪案,还对真正知情的人进行强制性洗脑,并进而对被洗脑后的知情人进行利用,也把他们乔装打扮成自己所需要的形象,再放到中央电视台上进行炒作。这样一来,就再次坐实了中共利用自焚对法轮功的栽赃。我们就举与这个陈果相关的一个例子吧。
陈果有一个校友叫王博,是河北省石家庄市人,二零零零年底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三年。她在被囚禁期间,看到陈果参与自焚的电视录像,直言不讳的指出这个自焚是假的,陈果不是一个真正的法轮功修炼者。她用自己所了解的真实的陈果向当局说明了真相。
这样的线索对中共当局来说太重要了。中共当然不会针对王博所提供的线索澄清真相,中共看到的是如何利用她为当局导演的自焚作伪证。来自陈果同学的举证不也是进一步栽赃法轮功的直接证据吗?至于证据的真假,那不是中共自己所掌握的吗?自焚能做到假戏真做,证据当然也能叫它达到“变伪为真”啊。
于是对王博的强制洗脑开始了。王博被从石家庄劳教所转到了北京市劳教所。进了北京劳教所,王博被强制罚站,还强行把她的手和腿绕过椅子铐在一起,直到手肿的手铐都取不下来;昼夜连续不允许睡觉;到第六天下午的时候,年仅十九岁的王博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可言了,头脑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办法正常思考问题。王博就是这样被转化的,她也开始随着中共特务的意思对法轮功进行曲解,人也变得越来越糊涂,分不清对和错了。王博的思想被击垮了,这种强行洗脑对于人性的摧残可真正是一个正常生命不可承载的痛和辱,但是中共却没有任何良心负担的做到了。
被洗脑后的王博又被中共软禁到“河北省法制教育培训中心”去给其他的法轮功学员洗脑,想以此强化对她的所谓转化成果。中共看看时机成熟了,就开始实施它罪恶的图谋了。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中宣部、新华社、中央电视台、省市“六一零”四家联合组织了一伙人,有中央电视台、《人民日报》、新华社的记者,其中焦点访谈的记者李玉强是主要采访人。
中共为了制作这样一台诋毁法轮功的节目,投入了大量的力量。为了能达到更大的欺骗效果,中共在制作过程中又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
为了使“剧情”更真实,并以此调动王博全家的真情实感。这位中央电视台的记者李玉强对王博说:“中国政府一开始打压法轮功这个决策是个错误,他们把这么多群众推到了对立面上去,怎么收场啊,这个决策本身就是不理智的。好在现在政府它也是有这样的想法,希望这些法轮功学员能够明白过来呀,早些回到社会上,也是在弥补这一错误。”
王博真的就相信了她。把压在心底的对法轮功的正确认识一股脑的都告诉了她。王博被“转化”后还真是没有这样的心情放开过,端庄恬静、温柔大方,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王博完全沉浸在对法轮功的美好回忆当中。
采访进行了大约三个小时。可是真正播放出来的时候,王博所表达的意思已经完全变了,在解说上、时间顺序上、画面上全都改变了,王博对法轮功的正确认识变成了对法轮功的无比仇恨。比如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明明王博被软禁在洗脑中心,不让回家,焦点访谈解说为:王博提前解教回家了,家里空荡荡的。说王博的父母为了护法,离开了单位,离开了家。实际上,他们是被单位开除了,在遭到多次抄家,骚扰后被迫流离失所,母亲当时就关在劳教所。原来那三个小时的“亲密”访谈就是为了制作这一二十分钟对法轮功的深揭猛批,中央电视台造假的工夫真是了得!
焦点访谈一播送完,李玉强就从北京打电话到洗脑班找王博解释:“你也知道这些内容是经过删减的,这是政治的需要,希望你不要生气,因为上面要审查的。”
新华社在《人民日报》也上了一篇通稿,当然里面的话是完全篡改的。不但王博一家被他们骗了,天下的人也都被欺骗了,有多少人看到了对王博的电视采访加深了对中共导演的自焚伪案的认同。因为王博就是陈果的同学啊,她都出来“现身说法”了,那中共说的还能有假吗?可是谁又能知道她所遭遇的一切,以及她当时所说的真实的内容呢?
王博作为一个转化典型被中共看的很重。在中央“六一零”负责人李岚清的亲自批示下,王博回到了中央音乐学院。中共非常怕被洗脑后的王博真正的清醒,那样自焚的骗局就会被彻底的揭穿。中共在她上学期间派了三个警察专门监视她,其中一个女警贴身监视,和王博单独住在同一个房间,而非学生宿舍。
假期里王博也得不到自由。一放假,警察直接把王博接到洗脑班,不许回家,不允许出大铁门。王博多次要求回家,要求出去,都不允许。每次都是伪善的那一套:这是为你好嘛,这是为你的安全嘛。
二零零五年底,王博和爸爸妈妈一起逃离了石家庄。为了对曾受自己蒙蔽的世人负责,对受自己侮辱的亲人赎罪,王博勇敢的迈出了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揭露谎言的一步。王博向海外媒体公开了自己被欺骗、洗脑及利用的音像资料,在海外造成了深远的影响。
王博自述的录像当然是真实的,是他们一家三口作出的决定,没有受到任何外来的压力,所揭露的又恰恰是自己在中共巨大压力下所经历的一切。这样的录像,中共的中央电视台当然不会放,尽管它是对事实的澄清,是对所有的中国人负责的由受害人亲口述说的对中共邪恶的血泪控诉。中央电视台除了对民众洗脑外,它敢讲出真实的信息吗?
其实,不只是王博的自述录像中央电视台不敢放,还有许多关于她的真实的报道,中央电视台也不敢放。就王博一家所遭遇的经历来说,如果允许公开报道的话,就足以揭开中共栽赃法轮功的黑幕了。后来,王博一家再次遭到中共的非法抓捕。在法庭上,竟然有六位北京正义律师联手为王博一家作无罪辩护。为了能把非法开庭进行下去,中共当局派出了不下六百人的警力搞戒严。法庭上,王博和父母都当庭公开了被拘禁期间所遭到的毒打、体罚、威胁和恐吓的被逼供经历。几位律师从“宪法至上、信仰自由、维护人权”的角度,从宪法和立法、司法程序、法律事实等层面,为王博一家做了无罪辩护。这样的新闻不是最有价值的吗?不是最值得报道的吗?不要说中央电视台,中共统治下的任何一家媒体都不敢碰这方面的消息,中共的喉舌就是这样“避真就假”的对民众进行洗脑的。
天安门自焚伪案过去整整九年了,成了最大的一桩栽赃法轮功的丑剧。尽管国际上早就确认这是一桩由中共政府一手导演的用来栽赃法轮功的案件,可是在国内呢,被蒙蔽者不还是大有人在吗?
一年一度的春晚又要到了。在万家团圆喜庆的新年中,希望您不要真正的被洗脑了。认清邪恶的中共,在新的一年里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吧。
2010年2月7日星期日
最可耻的公司与最恶毒的政党 / 文/廖然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五日】据大纪元报道,今年元月二十七日,世界经济论坛在瑞士达沃斯开幕。其中有一个特别的奖项,即一年一度的“公众关注奖”,是专门颁发给那些对人权及环境问题完全不负责任的“最可耻”的公司的。世界上最大的制药公司之一——瑞士制药业巨头霍夫曼罗氏公司因在中国对器官移植患者进行两项针对器官移植的药物研究,被“伯尔尼宣言”和“瑞士绿色和平组织”评为本年度“最可耻公司”,引起世界关注。
为什么要将“最可耻公司”的帽子给罗氏公司戴上?它只是针对器官移植的患者进行药物研究,那不是在做有益于人类的好事吗?怎么会和“可耻”连上了呢?事情不能这样表面理解。他们所研究的那些患者用的是谁的器官?那些被摘除器官者是自愿的吗?如果不是,大家想想,靠杀掉一个人去为另一个人做手术的行为是不是犯罪?人类就不应该关注一下那些被强制摘取器官的人吗?为什么还要让这种亵渎人类尊严和违背人类道德的暴行继续下去?
中国的器官移植在世界上历来都是备受指责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器官来源的不透明。在世界各地强烈的指责声中,中国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在二零零八年十月,以90%的移植器官来自于死刑犯的借口来搪塞。可是世界上关于死刑犯器官的移植问题,世界器官移植学会已有明确的警告:“由于在监狱环境中自由受到限制,不太可能让囚犯真正自由的作出独立的决定,从而无法获取自主的、知情的捐赠同意。”也就是说,中共给出的答案是受到世界医学界的批评和指责的。
“伯尔尼宣言”和“瑞士绿色和平组织”明确指出,罗氏公司正在中国数百名肾脏和肝脏移植患者身上测试其研制的新药——骁悉胶囊的有效性,而这些患者的器官“非常可能”来自死刑犯。伯尔尼宣言进一步说,该奖项是为了“提醒全球经济玩家,影响人们与环境的破坏性商业行为是会有后果的——在罗氏这个例子中,那就是损害公司的形象。”
从这件事情的本身来看,罗氏公司得到这个奖项确实是“实至名归”了。在完全不清楚移植器官来源的情况下去验证自己的药效,就肯定存在着一个职业道德的问题。那么它获得这样的所谓“奖项”也就是应该的。
然而我们要问:对器官移植的患者进行药物研究就被评为最可耻的公司,那些直接指使医生强制活体摘取人体器官的政党不更应该是最可耻的吗?没有中国非法的器官移植做前提,罗氏公司的可耻也无从谈起。其实,我们看到,罗氏公司在被授予“最可耻公司”的同时,也揭开了这个“最可耻政党”的面纱。这个“最可耻的政党”就是中共!
当然,关于霍夫曼罗氏公司获得“最可耻公司”的消息在中国是不可能被报道的。一家外国的制药公司因为在中国针对移植器官的患者作药物研究,就受到举世的指责,那暗中进行活体摘取器官罪行的政党就更应该受到谴责了。这个“最可耻公司”能在它统治的国度里冠冕堂皇地搞科研,并受到它的多方关照和欢迎,其可耻程度要远超罗氏公司数倍。
还需说明的是,罗氏公司是在受到对患者的研究有可能涉及死囚器官指责的情况下获此恶名的,还并未触及到中国的器官移植绝大多数都是中共从活着的法轮功学员身体上摘取的事实。且不说罗氏公司的“耻”有应得,直接摘取人体器官的罪恶能是用一个“可耻”来衡量的吗?这样的罪恶决不能用可耻来表示,那是对整个人类尊严的亵渎,是对所有人人性的挑衅!
关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以牟暴利的消息早已报道于世,加拿大人大卫•麦塔斯和大卫•乔高所著的《血腥的器官摘取》更是全面的揭开了中国器官移植的重重黑幕,关于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的证据还在不断的由中国境内传出。在铁的事实和世界各地正义的指责声中,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看不到丝毫停止的迹象。这样的政党仅仅是可耻吗?它不是最恶毒的政党吗?它还配与人类为伍吗?
令人感叹的是,外国人对这种涉及到违反基本道德和伦理的公司的惩处是让它背负“可耻”的名声,这既是对“可耻”者的制约,也是对有可能效尤者的警诫。那么,我们要问,这个最恶毒的政党应当受到什么惩处?那些明知这个恶党的残暴而为了经济利益去献媚的组织或国家,他们离可耻的距离还有多远?
当然,由于中共对信息的封锁,和它对中国人的强制灌输和对世界的妖言迷惑,世人对它的罪恶可能还认识不太清楚。可是当事实摆在人们面前的时候,我们还能够回避吗?
其实,中国人对中共邪恶本质的认识正在加深之中,那逼近六千八百万的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数字就是明证!其实,世界人民也对中共的认识越来越清,这评选“最可耻公司”的前提就足以证明。让我们在记住“最可耻公司”的时候,也千万不要忘记那个最恶毒的政党。同时也真心的希望罗氏公司能正视自己的过错,拒绝和中共的所有合作,让这个毒害全人类的最恶毒的政党在世界人民的唾弃声中彻底解体!
为什么要将“最可耻公司”的帽子给罗氏公司戴上?它只是针对器官移植的患者进行药物研究,那不是在做有益于人类的好事吗?怎么会和“可耻”连上了呢?事情不能这样表面理解。他们所研究的那些患者用的是谁的器官?那些被摘除器官者是自愿的吗?如果不是,大家想想,靠杀掉一个人去为另一个人做手术的行为是不是犯罪?人类就不应该关注一下那些被强制摘取器官的人吗?为什么还要让这种亵渎人类尊严和违背人类道德的暴行继续下去?
中国的器官移植在世界上历来都是备受指责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器官来源的不透明。在世界各地强烈的指责声中,中国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在二零零八年十月,以90%的移植器官来自于死刑犯的借口来搪塞。可是世界上关于死刑犯器官的移植问题,世界器官移植学会已有明确的警告:“由于在监狱环境中自由受到限制,不太可能让囚犯真正自由的作出独立的决定,从而无法获取自主的、知情的捐赠同意。”也就是说,中共给出的答案是受到世界医学界的批评和指责的。
“伯尔尼宣言”和“瑞士绿色和平组织”明确指出,罗氏公司正在中国数百名肾脏和肝脏移植患者身上测试其研制的新药——骁悉胶囊的有效性,而这些患者的器官“非常可能”来自死刑犯。伯尔尼宣言进一步说,该奖项是为了“提醒全球经济玩家,影响人们与环境的破坏性商业行为是会有后果的——在罗氏这个例子中,那就是损害公司的形象。”
从这件事情的本身来看,罗氏公司得到这个奖项确实是“实至名归”了。在完全不清楚移植器官来源的情况下去验证自己的药效,就肯定存在着一个职业道德的问题。那么它获得这样的所谓“奖项”也就是应该的。
然而我们要问:对器官移植的患者进行药物研究就被评为最可耻的公司,那些直接指使医生强制活体摘取人体器官的政党不更应该是最可耻的吗?没有中国非法的器官移植做前提,罗氏公司的可耻也无从谈起。其实,我们看到,罗氏公司在被授予“最可耻公司”的同时,也揭开了这个“最可耻政党”的面纱。这个“最可耻的政党”就是中共!
当然,关于霍夫曼罗氏公司获得“最可耻公司”的消息在中国是不可能被报道的。一家外国的制药公司因为在中国针对移植器官的患者作药物研究,就受到举世的指责,那暗中进行活体摘取器官罪行的政党就更应该受到谴责了。这个“最可耻公司”能在它统治的国度里冠冕堂皇地搞科研,并受到它的多方关照和欢迎,其可耻程度要远超罗氏公司数倍。
还需说明的是,罗氏公司是在受到对患者的研究有可能涉及死囚器官指责的情况下获此恶名的,还并未触及到中国的器官移植绝大多数都是中共从活着的法轮功学员身体上摘取的事实。且不说罗氏公司的“耻”有应得,直接摘取人体器官的罪恶能是用一个“可耻”来衡量的吗?这样的罪恶决不能用可耻来表示,那是对整个人类尊严的亵渎,是对所有人人性的挑衅!
关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以牟暴利的消息早已报道于世,加拿大人大卫•麦塔斯和大卫•乔高所著的《血腥的器官摘取》更是全面的揭开了中国器官移植的重重黑幕,关于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的证据还在不断的由中国境内传出。在铁的事实和世界各地正义的指责声中,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看不到丝毫停止的迹象。这样的政党仅仅是可耻吗?它不是最恶毒的政党吗?它还配与人类为伍吗?
令人感叹的是,外国人对这种涉及到违反基本道德和伦理的公司的惩处是让它背负“可耻”的名声,这既是对“可耻”者的制约,也是对有可能效尤者的警诫。那么,我们要问,这个最恶毒的政党应当受到什么惩处?那些明知这个恶党的残暴而为了经济利益去献媚的组织或国家,他们离可耻的距离还有多远?
当然,由于中共对信息的封锁,和它对中国人的强制灌输和对世界的妖言迷惑,世人对它的罪恶可能还认识不太清楚。可是当事实摆在人们面前的时候,我们还能够回避吗?
其实,中国人对中共邪恶本质的认识正在加深之中,那逼近六千八百万的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数字就是明证!其实,世界人民也对中共的认识越来越清,这评选“最可耻公司”的前提就足以证明。让我们在记住“最可耻公司”的时候,也千万不要忘记那个最恶毒的政党。同时也真心的希望罗氏公司能正视自己的过错,拒绝和中共的所有合作,让这个毒害全人类的最恶毒的政党在世界人民的唾弃声中彻底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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