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0日星期六

中共铁幕下的精神控制 / 文/文善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刑

酷刑演示:抻刑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日】温斯顿全身突然感到一阵痛。……他的身体给扒拉开来,不成形状,每个关节都给慢慢地扳开了。他的额头上痛得出了汗,但是最糟糕的还是担心脊梁骨要断。他咬紧牙关,通过鼻孔呼吸,尽可能的不作出声来。

“这还只有四十。”奥勃良说:“你可以看到,表面上的数字最高达一百。因此在我们谈话的时候,请你始终记住,我有能力随时随地都可以叫你感到多痛就多痛。”

奥勃良伸开四个手指,“如果党说不是四个而是五个——那么你说是多少?”“四个。”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阵剧痛。仪器上的指针转到了五十五。温斯顿全身汗如雨下。他的肺部吸進呼出空气都引起大声呻吟,即使咬紧牙关也压不住。奥勃良看着他,四个手指仍伸在那里。 “几个手指,温斯顿?”“四个。” 指针到了六十。……

这是英国作家奥威尔的政治预言小说《一九八四》中的一幕。奥威尔于一九四八年写成的这部传世之作,刻画了一个由“老大哥”领导的铁桶式的极权社会。这个社会中每个人的思想都受到严密监控,不符合党的意志的,就被认定为思想犯罪,必须接受严酷的思想改造。上述情景就是党的核心成员奥勃良对“思想犯”温斯顿進行思想改造的过程。读者看到的则是炼狱般的把党的逻辑“2+2=5”打入灵魂的过程。这个过程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转化竟然如出一辙。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接受中共的歪理邪说,中共施行了各种各样的洗脑术,利用酷刑洗脑就是最常见的一种。

一位武汉法轮功学员曾自述被关到市公安局精神病管制医院,一面遭受电针摧残一面被强行转化的过程:六个人强行把我抬到一张特制的床上,然后把我的双脚及双肩紧绑在床上,五个人分别把我的头、手、脚死死按住。一陈姓主任开始问话:“还炼不炼?还绝不绝食?”我答:“炼,绝(食)到底。”他们就把两支电针分别插進我的两侧太阳穴,电针插進表皮约45cm深,并把电流、电压调至最大级,前后持续约一个小时。我感到整个身体都被电流刺激,即使是被五个人按着,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往上弹。大脑如万把尖刀挖割一般疼痛,痛不欲生。被电之后大脑失去知觉,无法正常思维,感觉生活在地狱和恐惧中,无法自拔。……

辽宁法轮功学员宋月刚也曾自述在本溪劳教所遭受“悬空抻”(用手铐将双手双脚笔直抻起,然后绞动铁链,将人抻离地面悬空)的折磨时被逼迫转化的情景:“……两天两夜过去了,我被抻得下肢已经麻木。副院长吴刚来了,看到我还在坚持着,就用一万八千伏的电棍电击我的脸。……四天四夜过去了,我的下半身肌肉已失去感觉,无比痛疼的感觉已钻進骨髓里,腰部脊椎跟折了一样,象有一把铁凿子在不停地凿。上半身被抻得筋骨欲断,胸部象有万只蚂蚁在不停地噬咬,连轻轻喘一口气都疼得受不了,真是万蚁噬心,生不如死。当我每一秒钟都在承受那无尽的痛苦时,恶警王轶、刘江朋却又拿两根一万八千伏的电棍来电击我,电棍冒出的火花有一尺多长,王轶对我喊:宋月刚,今天你不转化就打死你!”

从这两位法轮功学员的遭遇可以看到,中共的酷刑极其残酷,直逼身体的承受极限,而目地就是为了让法轮功学员说出“不炼”两个字。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谬和下流的?然而它们并非存在于个别地方,而是遍布于中共的劳教、监统系统,以及多的象细菌繁殖出来的全国各地的洗脑班中。因为中共和“老大哥”一样,不能容许世界上有任何一个地方,不论多么隐蔽,居然有一个不符合党的意识形态的思想存在。“思想犯罪本身就是死亡”(“老大哥”党语),意味着“肉体上消灭”(中共语),但“即使在杀死他们之前也要把他们改造成为党所要求的人”。至今披露出来的近四千例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绝大多数都是因残酷的洗脑转化折磨而死。

洗脑转化的实质过程,用奥勃良的话说,就是把人类思想撕得粉碎,然后按党所要求的样子把它再粘合起来的过程;用中共的话说,就是用党性取代人性的过程。说到底,就是摧毁自然人性和自由意志,然后达到全面精神控制的过程。而这也是中共和“老大哥”区别于一般暴政的最邪恶之处——世界上只有邪教才有这种极端的精神控制。

对于一般的民众,历史上,中共是靠着周期性的政治运动来完成这种控制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不妥协,受到的迫害才最残酷,持续时间也最长)。通过每次运动的暴力威慑和理论灌输,经过漫长的精神炼狱,迫使一批批中国人“从肉体到灵魂都颤抖着屈服在党的权威之下”,即使后几十年中共将重心转到捞钱,这种精神控制也如紧箍咒,只要有需要,随时可以念动。如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就迅速开启了文革式的人人表态,人人过关,甚至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小学教材上都是对法轮功的诬陷谩骂之语。

现在,这种控制已达到无所不在和无以复加的地步。比较一下就会发现,中国大陆的生活环境与《一九八四》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一九八四》有个“真理部”,在现实中国有个中宣部,二者做着相同的编造谎言、篡改历史、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工作;《一九八四》有个“友爱部”,现实中国有个庞大的由政法委、“六一零”(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中共组织)、国安等机构组成的维稳系统,二者都是负责暴力镇压和洗脑转化;《一九八四》中有无孔不入的现代化设备——“电子屏幕”,监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现实中国有各种严密的网络监控系统,监视着每个人的一言一行;《一九八四》有一套新话,通过对表达方式和思想习惯的控制,使所有不符合党的意识形态的思想都不可能存在。现实中国有一套人人熟知的党话,可以使人的思想和感情自动与中共的意志保持一致(这方面《解体党文化》上有大量的论述)。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整个中国大陆就是一座不折不扣的精神监狱,每个人都生活在中共的魔掌之下。

现在人们都承认,奥威尔预见的极权社会,在之后半个世纪不断地为历史所印证,人类也因之备受苦难。而不能不令人感到惊讶的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仍然没有走出奥威尔预料中的黑暗,温斯顿的悲剧仍在继续,不仅如此,由于中共邪党的变态作为,它被变本加厉地演绎到极致,以致古今中外无出其右者。

《一九八四》的中文译者说:“揭露极权主义的危害,向世人敲起警钟,让大家都看到它的危害性——对伦理的破坏,对思想的控制,对自由的剥夺,对人性的扼杀,对历史的捏造和篡改……——是何等的重要。如果听任它横行,在不久的将来,人类社会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评共产党》一书发表,书中指出,中共这个反人类、反宇宙的邪灵,正是目前中国社会一切苦难和罪恶的根源。所以,摆脱中共,打开禁锢中国人民的精神枷锁,就是救中国人民走出苦难之路,如此,中华民族才有未来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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